化,退到他身後,正是隼、豹等魅族精銳。只見秦弓上前一步,笑吟吟道:“許久不曾見武曲將軍,原來風采依舊,可喜可賀啊。”
武曲往後退了兩步,站在北天軍前,冷冷道:“休要說什麼客套話,你待如何?”
秦弓笑道:“不知將軍前主可好?”
武曲一愣道:“什麼前主後主的?”
秦弓莞爾道:“我率軍到此,本想解北天被南天所困之厄,所以想知道北天天微帝君之安危。武曲將軍既已投靠了龍池,那天微豈不是你的前主?”
武曲怒道:“我又不曾背叛帝君,哪裡有什麼前後主之說?”
秦弓悠悠道:“這個只有將軍自己心中有數。”
廉貞一旁恨恨道:“你方才都已經大喊‘龍池陛下’了,竟然還敢說自己不曾背叛?”
武曲哼道:“你一個背天投魔之人,也配來說我麼?”
廉貞抗聲道:“我不過是借魔界救兵而已,何來背天投魔之說?”
秦弓皺眉道:“廉貞將軍,現在不是爭論這個的時候,還是問問他天微到底如何了。”
廉貞一醒道:“不錯,武曲,帝君到底現在何處,是否安然?”
武曲道:“帝君自然安然無恙,你若不信,我便帶你回城面君。”
廉貞道聲“好”,舉步欲前。
“且慢!”秦弓道,“我等遠道前來,不知道將軍想將我這百萬大軍如何處之呢?難道便要我等站在這荒郊野嶺吃風?難道這便是北天的待客之道?”
武曲大聲道:“你可不是我請來的。你若想要強行入我王城,先踏過我武曲的屍體再說!”
秦弓呵呵一笑道:“我看便由蓼莪護法陪廉貞將軍一同走一趟,權當是我魔界使節好了。”
蓼莪站前一步行禮道:“得令!”
武曲疑惑的看了秦弓一眼,道:“你竟讓我安然回城?”
秦弓點頭道:“是啊,有什麼問題麼?”
武曲搖了搖頭,並不言語,率領手下兵馬朝王城方向撤去,蓼莪便跟在軍中。
看著武曲部隊漸遠,青陽上前輕聲道:“陛下,適才我等只需一揮手間便可將那武曲及其手下滅去,到時再攻入王城,也非難事啊。”
秦弓笑了笑道:“我們此番前來,是舉著救援的旗號的,若是天微不曾有礙,仍在王城中為主,我們這般攻入,便是無道之師了。況且武曲曾有恩於我,這次就算是還他的情好了。”
青陽又道:“大護法孤身入王城,會不會有危險?”
秦弓一擺手道:“這個你放心,以蓼莪之能,便是不能保住廉貞平安,全身而退應是沒有問題的。”頓了頓道,“我們且在此安營紮寨,好好休息一宿再說!”
武曲率隊緩緩而行,廉貞與蓼莪緊隨其後。武曲時不時側目看上兩人數眼。廉貞見了,毫不示弱,瞪眼回看著他;蓼莪則只是笑嘻嘻的,饒有趣味的看著他們兩人。
廉貞心想:“武曲這廝剛才擺明了已經和南天一鼻孔出氣,分明是叛賊行徑,又怎地膽敢帶我一同入城面聖?難道他已對帝君不利?”想到這裡不由打了個冷戰,朝武曲看去時的目光中更多了數分疑惑與怒氣。
武曲則想:“廉貞啊廉貞,我說你這數日怎地不見人影,原來是跑去找魔界兵馬了。如此一來,我投誠南天的意圖豈不全然落空?怪不得帝君一直遲遲不肯答應歸順了。”
兩個原是同一陣營中的人對視之下,竟全然是敵意。
蓼莪冷眼旁觀,心中也自盤算:“小弓叫我隨他們入城,自不是為了保護廉貞這傢伙。”她對天界之人向來沒有好感,“他的生死於我等一統色界天的大業來說,無足輕重。今番前去,首要的任務倒是要好好看一看天微,到底是何等的角色,打何等的算盤。”
三個人,三種心思,各作打算。
廉貞又想:“那武曲雖然大膽,只怕也不敢將帝君如何。魔尊大軍既已到此,我定能勸得帝君於魔界聯手,共抗南天。”他不由又想到天機,“如今細細想來,天機似乎早在當日投奔魔界之時便已料到有今日之事了。”不免心中暗自佩服。
武曲卻想:“原來帝君搞的是騎牆的把戲,一面叫廉貞去魔界搬救兵,一面卻又默許我向南天示好,去設計魔尊。到時候不論雙方誰勝誰敗,於我北天卻只有好處。”想到此處,不由一凜,暗道,“沒想到這天微帝君自有他的一番打算和計劃,看來倒是我一向小覷他了。”
蓼莪想的卻是:“以小弓的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