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之後,都知道這主艦碰不得,天曉得令主在上面留了多少後手和坑人的東西。
包穀聽到各種流言後挺委屈的,她不就是把至關重要的大陣捏在自己手裡,又為了保命,在建主艦時在各個地方都建了逃生的傳送法陣麼?主控法陣室那麼重要的地方,她能不建幾個隱秘的傳送法陣進出就是在拿自己和主艦開玩笑。
玉宓沒空去管那些流言,她現在頭疼兩件事,一件事就是包穀讓她負責五行仙石的守衛;還有一件事就是這次大清理逮的人太多,逮到的這些人又與各方勢力都有牽扯,這若是殺了,殺一個得罪一窩,全殺了,她基本上可以和整個修仙界豎敵了。放是不能輕易放的,貪了、吃了的都還沒有吐出來呢,他們這些人的後面還有那些勢力吞的好處,總得透過他們全挖出來!她查得再細,也不可能在之前把這些全部查清楚,逮到後還得再審,且如今逮到的都只是一些坐在重要位置上的,還有一些漏網的要查。
逮到的這些審完後,還得與各方勢力的人交涉,看這些人背後的勢力願不願意保他們,願意保他們,那麼,就又得談判,肯定得讓出利益、拿出誠意才能保得下,當然,如果這些人背後的勢力放棄他們不保的,玉宓就省事了,審完後,沒自保之力又超過時限沒有人出來保的,一律推到幽影城廣場“咔嚓”砍了!
一時間,玉宓的令使府大門都快被各方勢力的人踩破了,忙得她焦頭爛額,把自個兒的真身和元神分開,將自己一分為二真身和元神同時出動都忙不過來。她手底下能夠用得上的,也都用上了,可架不住這一次大清理清理出來的人多啊,青州二十城的大牢全都關滿了,還有好多臨時給關到了大羅赤金主艦上讓他們享受一把超級華麗大牢房的待遇。
包穀見玉宓沒日沒夜的忙,本來想把王鼎調過去幫忙,可見到王鼎在這事裡牽扯得深,又忙著招募修建破界域門法陣和域門的匠師的事,便打消了這想法。她自己則忙著改造破界域門陣圖,這陣圖極深奧複雜,容不得她分心旁事。她再看玉宓和各路勢力的人談判談得跟扯牛皮糖似的,沒完沒了的討價還價,一時心煩,以傳音玉符聯絡清瀠,準備讓玉宓開價、讓清瀠去還價,誰還價超地玉宓的底限,就讓清瀠翻臉,反正以清瀠的名頭也不怕得罪人,唱黑臉她最合適。
結果,她以傳音玉符聯絡清瀠,聯通後卻是她師母的聲音傳來:“找清瀠?再等上一陣子吧。”
包穀愕然地問道:“清瀠呢?”
雪清說道:“鼎裡燉著呢。”
包穀:“……”
雪清雖說沒有見到包穀,卻大概也知道包穀此刻的表情和困惑,又說道:“你那寶貝徒弟獅子大開口想讓我給她重塑煉天鼎中的小世界以及填滿靈珍寶藥,這擺明了不想好好做生意。我見她渾身血煞死氣,每次見到小蓮都悄悄咽口水,於是把她扔進鼎裡燉上個幾十天把她體內的血煞死氣煉化掉,便算是折了她那堆送還神金以及辛苦將神金煉成法寶的工錢。”
包穀:“……”她愣了下,問:“什麼叫送還神金?”
雪清問:“是誰封印清瀠的?”
包穀想了想,說:“好像是上界下來的一位妖域前輩……”她的心念一動,叫道:“這神金是妖域的東西?”
雪清說道:“算你不笨。”
包穀感到莫名,她問道:“妖域的前輩費這麼大陣仗幫天界封印清瀠?”
雪清說道:“不算是幫天界,當時這一界的修仙者與妖族聯手抗魃,妖族損失慘重,妖族見魃禍肆掠,不得已,請得心慈的妖聖下界,以破獄血蓮為餌,以九龍昇仙局為陣,以神金鑄鎖鏈和封棺,才將清瀠封住。”她的話音頓了下,說:“那位妖聖為了對付清瀠,以自身精血為引結下一對雙生蓮子,一為破獄血蓮,一為淨世聖蓮。她已逝,破獄血蓮也隕了,只剩下淨世聖蓮這血脈留下。”
包穀驚愕地叫道:“師母的意思是說那位從上界下來的妖域前輩是妖域的妖聖,她還是聖姨的孃親?”
雪清“呃”了聲,說:“可以說是孃親吧!”蓮花哪有雌雄之分!雖說同樣是生命的延續,可有些妖族種類的生命延續方式與人族及雌雄交配所出不太一樣,她知道包穀作為人族,有這方面的慣性思維,倒沒在意包穀的這種稱呼,反正意思都是差不多。她的話音一轉,說:“行了,妖域的事不和你多說,再過上一陣子再把清瀠還給你。”
包穀愣愣地問:“師母,清瀠不會怕你把她燉來吃了肯進你的萬物真靈鼎?”
雪清好笑地說道:“你覺得她能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