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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如果在。

王萌:在是在,不過你有時間看嗎?

王萌這人真不識趣,專門揭人的短。看見我說一次話,就認為我專門為說話而生,別的都勾不起我的興趣。大多數都這樣想,我無奈得出這結論。沒有這樣想的,就是你還不能讓人家對你下結論,再直點就是你亂你的跟人扯不上半點關係。

我說:你借給我就行了,看不看就是窩自己的事了。

王萌:那不行,我得知道我把書借給你後的下場吧!

我說:廢不了。

說完心想這人不能碰,給你臺階下,還死乞白賴的沒完沒了。想玩又想,我這是借東西。人家有權利知道自己書的後果。

王萌:下午吧,我給你拿過來。

我說:謝謝了。

王萌:怎麼謝我?千萬別開空頭支票啊!

我聽後想這人是說,謝謝人家就得用物質上的,說什麼精神上的都是騙人的體現,都是為以後的拖欠做鋪墊。只好說:一起吃飯吧,讓我表示表示。

說完又想人家不會認為我這是為約人家設計的吧。

王萌:今天算了,我記著呢!

我說:那算了,我們走吧。

我與會川一起離開。在路上,會川不住地說王萌的好處,他給我的感覺更像一個媒婆而不像一個同學,要不然他怎麼做起了拉皮條的工作。

下午,來到班裡。幾本資料正安靜地躺在我的課桌上,像是安息。心裡高興,想這人真是守信。拿起資料正想翻一下,從中掉下一張紙。我心裡頓時懷疑猜測興奮難道是情書?又隨即推翻我的想法,自己尚未有那麼大的魅力,就算有向她那麼矜持高傲的女孩是不會這麼屈尊下就主動給人寫情書的,就算是對我有意思給我寫情書也不會放這麼起眼的地方。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是越危險的地方就是越安全的地方。拿起紙看上面寫著:書放這了,另加一句,你起得真晚。

我朝王萌看去,她已經投入到學習當中了。當下,我也開始學習,這就是讓人逼的,沒有人能夠忍受自己被人看不起,哪怕是自己猜測。

來的還沒有多久,僅有一個星期。學校內所有班級都在為教師節忙碌準備。學校可以不為其他的比教師節大許多的節日去慶祝,但會為沒有多大意義的教師節去大肆慶祝,這樣大的排場對以後教育學生要節儉有很大牴觸。其實學校慶祝教師節很情有可原,畢竟教師碰見慶祝自己的不願意錯過。奇怪的是學生的慾望似乎比教師的還要大。如一個是*則另一個就是花痴。這也無可厚非,學生總對於自己沒有關係的事物更感興趣。也許是遺傳,當然,更可能是感染,聽說學校就是一個染缸,出來的好壞都分不清楚,得自己去辨,通常自己辨出來的都是編出來的。

這樣的日子有些人想學都學不成。不是說有人想學習不興被逼著去後面黑板上去寫去畫,而是我,本以為借了幾本書終於有機會去大展那些人說的所謂抱負,可天不從人願天妒英才,以致造成了我即使有米也連一般男也做不上,整個一想去上床有地方有女人卻自己出了問題不是陽痿就是早洩,再一想不是這樣的,這是被動。

在後面亂寫亂畫的是王萌和另一個叫張敏的女生,她倆苦力是主亂畫,另外那些不是她倆亂塗的是一些想去炫耀一下卻無真才實能的卻還一意孤行並美名曰獻策。至於黑板上的內容無不千篇一律毫無創意可言,無不是一些讚揚教師的,說好話獻壽的,難怪老師願意過教師節,這幾天說好話得多,也是學生一年三百六十四五天都罵老師了,是該休息一天了。

我一直以為在我們班我是處在最窩囊的地方,今天更真實的論證這一觀點。苦力自己雖不甚矮,無奈自己再高也高不過黑板即使是伸手伸的老高也夠不到黑板的上部分,只好苦了我的凳子當墊腳石,間接的就苦了我和我的腿。而她們兩人對此樂此不疲,我則是苦不堪言苦不能言苦無處言。我心裡齷齪地想急切的盼望你們還是別蹂躪我的凳子了,糟蹋我吧,我揹著你抱著你也行。

剛才忘說,倆苦力要是課下站我座椅也就罷了,偏偏是上課,要是正課也好啊,那樣我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到外面玩,可偏偏挑在自習。我還不敢說不能說,要不然會遭到諸多以玩為主要目的的人的人身攻擊,例如他們會說你沒素質,集體榮譽感不強。他們說的也對,哪個班級畫的越有點像畫的樣子越有可能在集體評比的時候得高分,難怪老師對此很是贊同。

我一直對此是敬而遠之,也許是因為我毫無特長的緣故吧。學校的教育磨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