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卻被林南打了一個眼色。等看到林南身邊之人便又換了一副職業化的笑臉,便上前招呼道:“原來是方小子來啦,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進來、進來。”
那方公子見狀不免有些詫異,心想,平時我來也不見這掌櫃的如此熱情,怎麼今天卻似便了個模樣一般,不過詫異歸詫異,方公子還是拱手還禮道:“伯父與家父乃是好友,小子在路上巧遇這位仁兄,一見如故便想請這個兄臺來小酌一番。伯父不必如此客氣。”
掌櫃這時也不在客氣,便招呼小二,“小李子,招呼方小子去二樓。我還有事處理,方小子就自便吧。”
“伯父有事便去忙吧,有小二招呼即可。”方公子連忙回禮,之後便隨著小二引領眾人來到二樓一靠窗的位置,眾人依次落座,隨意點了些酒水菜餚,便閒聊了起來。
林南一路走來只顧著感慨惋惜,併為注意到身邊之人,待眾人落座之後才猛然現,原來對面的公子竟然是個西貝貨,不由覺得好笑。妄自己還自稱情聖,面前一小妞在自己眼前晃悠了這麼半天才現,實在是失敗至極啊。想到這裡,林南隨意的搖了搖頭。
那西貝貨公子見林南搖頭,不知所謂何事,便開口問道:“不知兄臺為何事搖頭,可否說來聽聽?”
“沒什麼事,我只是在笑自己而已。”林南說著微微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此時恢復狀態的他,便色心又起,看這西貝貨眉清目秀的,定也是個美人,雖未施粉黛,卻也是清麗動人。便想著如何搞定眼前的美人。
嫣然這時也有些納悶,便用眼神詢問林南。林南見狀便爬在嫣然耳邊小聲是說了一遍,嫣然聽後卻咯咯一陣嬌笑,開口調笑起林南:“少爺,你很沒有敬業精神啊。”
林南懶洋洋的邪笑看的那西貝貨公子雖臉色未變,卻是心跳加。還以為是自己心中對林南有了好感,故而才會這樣。殊不知,是林南自從練了那御女心經之後,身上散的氣息便會不自覺的吸引女子。讓人對他心生好感。
那西貝公子咳嗽一聲,整理了一下心情,開口轉移了一下話題:“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本少慕容南,家中排行第三。”說完又指了指一旁的嫣然,道:“這位是嫣然,我的未婚妻。”有指向身後半尺的福伯,“這位是福伯,我的管家,兼職貼身保鏢。呵呵。”
林南介紹完嫣然時兩人的表情淡然,明眼人一看便知兩人關係非常。但介紹到福伯的時候,雖然面色坦然。但眼中訝色卻一目瞭然。原本二人以為,跟在林南身後的佝僂老者只不過是普通家奴而已,卻不料竟然是林南的保鏢,這便不得不讓人正視了。
那中年漢子再抬眼望去,卻看不透福伯的深淺,身體不由一震。警惕之心暗起。福伯彷彿看透他的心思,原本渾濁的雙眼猛的一道精光射出,直刺那漢子雙目,震的他一陣氣血翻騰。那意思彷彿在說,如果我老人家要對你不利,你早就死透了。
那漢子見狀也就卸去了防備,明白就憑自己這一身功夫,在這個福伯面前一點好處都討不到。轉頭對著西貝公子點了點頭,暗示她沒事。
西貝公子見狀也微微一笑。表示明白。其實她根本就沒有擔心過,就如同福伯的意思一樣,如果人家要想對自己不利的話,早就下手了,何必還來這聚仙閣呢。是個人都知道,在聚仙閣裡鬧事的人基本上都討不到好處。
看那漢子的小心林南不覺的有些好笑,繼續保持著笑臉問道:“公子難道不介紹一下自己和旁邊這位大叔麼?”
“是小生失禮了,小生姓方。名亭洛,洛陽人士。這位是忠叔……”還沒等西貝公子介紹完。那漢子便搶先回答:“小人乃方家護院,賤名不足掛齒,不提也罷。”說罷便又沉默不語,做起他那盡職的護院工作去了。
西貝公子見林南只是看著她也不言語,便挑起話題:“方才聞慕容兄所言,敬帝開鑿漕渠貫穿南北乃是利國利民之舉。只是不知這三徵高麗又與我天朝神威有何關係,還望慕容兄賜教。”
林南抿了一口酒,隨手抽出摺扇展開,瀟灑的說道:“敬帝即位後,高麗不但私自陳兵邊境。且歲不朝貢,妄圖自立。並且貪圖我朝領土,不打待如何。先不說這件事情如何,單單說這件事的影響吧。北方的突厥,東北的粟末、室韋、新羅、百濟等屬國部落,西方的吐蕃、吐谷渾等。一旦全部都向高麗一樣鬧獨立,或者說陳兵邊境威脅我朝,試問我朝天威何在?”
到這裡林南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只不過敬帝太過急功近利,如果他修養幾年,等元氣恢復之後在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