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問題。
搖了搖頭,似乎要把亂七八糟的東西都甩出腦袋外,江之寒撥了湯晴的工作電話。
十秒鐘的功夫,女孩兒的聲音響起來,“你好?”
江之寒說:“湯晴,我是之寒。嗯,我找不到思宜,你知道怎麼聯絡她嗎?”
湯晴說:“思宜去香港了,好像是個人的私事,所以我也沒有辦法聯絡她。”
江之寒問:“多久了?”
湯晴說:“差不多十天了吧。”
江之寒怔了怔,又問:“她不在這段時間,出版這塊兒事兒,誰有拍板權?”
湯晴輕笑了一聲,“是我。”
江之寒一點兒也不感到意外,接著問她,“她全權授權給你,可以決定所有的事?不需要聯絡她?”
湯晴答道:“伍總……嗯,思宜說她最近可能不太好聯絡……嗯,她其實是吩咐過我的,如果有特別麻煩特別大的事情,讓我打電話給你。”
江之寒心裡有幾分漣漪,語氣卻沒有絲毫變化,“所以,我有最終決定權?”
湯晴笑了笑,“您是大股東嘛。”
江之寒說:“正好有一件事我要問一下你,你知道上次林墨介紹過來那個人的事情嗎?就是那個兒子在派出所裡死亡的案子。”
湯晴說:“當然……我還準備今天打個電話給你呢……報道已經寫好了,其實這期的小樣都已經出來,就是週日這一期的。半個小時前,我接到幾個電話,說中州公安局來的人在外面要求和報社相關領導見個面。我推脫不在,叫下面的人回了。”
江之寒問:“老人家現在在你們那裡?”
湯晴道:“他今天實際上就在報社……因為那幾個電話,我讓他先呆在這裡,不要回賓館。現在的警察,誰知道能做出什麼事兒來?”
江之寒問:“相關的情況你們仔細核實過嗎?”
湯晴答道:“是的……實際上,我們非常小心措辭,文章裡並沒有任何捕風捉影的內容。中州公安局的人來的這麼快,是因為初稿出來以後,我們下面的編輯有打電話去徵詢他們對這個事情的說法,但對方拒絕給出任何官方的解釋。”
江之寒問:“除了家屬的說法,還有什麼別的證據?”
湯晴說:“人早就被強行火化了。但死者留下了一封血書,裡面有很詳盡的敘述,是他裡面認識的一個人冒險帶出來的。老人家一直二十四小時揣著那封信,給我們展示了以後又貼身收起來。我們本來要求影印一份,他死活都不同意。”
江之寒問:“他沒有給你們看影印件,給你們看的是原件?”
湯晴道:“他哪裡懂什麼是影印啊?……據他說,這封信拿到以後他連女兒老婆都沒有告訴,一直貼身帶著。如果不是要央求我們登文章,是死活都不願意拿出來的。”
一陣沉默。
湯晴很是敏感,“之寒,有人向你施加壓力了?”
江之寒說:“湯晴,我需要你做兩件事……中州公安局來的人,領頭的姓許,放他們進來,把人交給他們。第二,馬上把這篇報道撤下來。”
電話那頭,湯晴似乎是愣了愣,半晌,她才開口說:“我們以前發有些文章時,也受到各方面很大的壓力。但思宜告訴我,發行這份報紙最初是你的意思。你對她說,能做一點就做一點,儘量不要越線,儘量能在現有情況下多發出些聲音,幫弱勢的老百姓多說說話,不是嗎?”
江之寒淡淡的說:“沒錯。”
湯晴說:“這是一個很典型的案子,反映了……”
江之寒打斷她說:“你說的都沒錯。”
湯晴嘆了口氣,“唉……不是我不知道有些事情很難辦,你的根又在中州……這樣,報道我可以撤下來,但人絕不能交給他們帶走。這裡是羊城,還輪不到中州的公安來橫著走”
江之寒沉默了半晌,說:“照我說的做吧……這不是請求,湯晴……這是命令”
(多謝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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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5 青梅竹馬何處尋(一)
705青梅竹馬何處尋(一)
嚴格的說,阮芳芳在中州辦的酒席並不是婚宴,而是結婚以後夫妻倆招待親戚朋友的一次比較正式的聚會。;真正的婚宴兩個月前在京城早已舉行過,雖然丈夫家並未大張旗鼓的請客,宴席中也稱得上冠蓋雲集。公公一共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從政,二兒子經商,而阮芳芳的丈夫,也就是小兒子本是自己出國想獨立走學術路線的,現在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