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做聲。
李勣又道:“可是你如何得知他們無法動員老夫,萬一老夫接見了他們,那這麼一個好立功的機會,豈不是白白失去了。”
韓藝笑道:“這恐怕還得從大司空的性格來分析。”
李勣饒有興趣道:“願聞其詳。”
韓藝道:“首先,晚輩認為大司空並沒有選擇中立的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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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
第八百一十四章 鋒芒畢露
一直以來,中立就是李勣的代名詞,在朝堂爭鬥上,李勣從未選邊站過,這在貞觀大臣中,可僅此一例。
韓藝這一句話就等於剝去了李勣的中立外衣。
李勣道:“難不成老夫躲著還不成麼?”
“成!但是大司空你不會這麼做。”
“你憑什麼這麼說?”李勣微微眯眼道。
韓藝道:“也許在這過程中,大司空的中立,是兩邊都能夠接受的,而且沒有人敢逼大司空,因為兩邊都怕大司空你站在對方那邊去。但是大司空帶兵打仗這麼多年,目光不可能侷限於此,而且大司空生性謹慎,一定會認真考慮在這場爭鬥結束後,大司空會面對怎樣的境地?”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道:“結果無外乎兩種,第一種情況,陛下勝了!那麼陛下不禁就會想,自己在最需要大司空你幫忙的時候,大司空你竟然見死不救,可見大司空與陛下不是一條心的,那麼作為君主,疑心都是非常重的,因此陛下肯定會重新考量大司空是否值得信任,如果結果是不值得,那情況對於大司空就是非常不妙了。
第二種情況,太尉勝了。也許太尉在某一瞬間會感激大司空的中立,而且太尉對於大司空的相助,並非那麼的渴望。但是太尉勝了,陛下還是陛下,這一點是不會改變的。從人性方面來說,太尉在穩定住陛下之後,難免不會思考,如果當時李司空站在陛下那邊,那情況對於他而言,可是會變得非常嚴峻。而當今朝中唯有大司空你有資本與太尉鬥上一鬥,那麼以太尉的行事作風來看,估計也很難放過大司空。
由此可見,中立只是下下之策。”
李勣眼中閃過一抹贊色,嘴上卻道:“你說得雖然不無道理,但是你畢竟還是太年輕了,不瞭解朝堂上的險惡,如果老夫不選擇中立的話,早就可以站出來,何必直到方才還躺在床上。”
韓藝點點頭,笑道:“大司空說得不錯,曾幾何時,我也一度為此感到納悶,但是最近我想通了。”
李勣眉頭稍稍皺了下,但並未做聲。
韓藝繼續說道:“大司空之所以從一開始選擇中立,只因為一點,就是大司空你謹小慎微的個性。說一千,道一萬,陛下與太尉始終是舅甥關係,這是不可改變的,相比較起來,大司空你只不過是一個外人,這清官難斷家務事呀,萬一興沖沖跑進去,結果過這坎,人家家和萬事興,大司空的處境豈不是尷尬了。
所以我料想,大司空之所以按兵不動,主要是在試探陛下究竟是出於皇后廢立的問題,還是另有打算。如果是前者的話,那何必去捲入皇室的家事,這也並非是什麼大事,絕非明智之舉,但是如果是後者的話,可就關係重大,甚至於影響我大唐的命運,大司空就必須站出來了。”
李勣不露聲色,問道:“就算老夫站出來,你又如何臆斷老夫就會站在什麼位置上。”
韓藝道:“我聽聞過大司空的一些故事,大司空忠義雙全,當初太宗聖上對於大司空有恩情,將陛下託付給你,大司空不可能坐視不理,而且必定會維護陛下。當然,即便不論忠心,我以為大司空也會選擇陛下,如果大司空選擇站在太尉那邊,那究竟誰做老大,誰做老二,也許大司空你不會計較這些,但是大司空如果跟太尉聯手的話,這實力實在是太嚇人了,縱使改天換日,也說不定啊,而且實力太大,也不好控制,這一步是不想跨也得跨。”
李勣那慵散的目光突然匯聚在一起,精芒閃過,望著韓藝,沉默片刻,淡淡道:“小子,有些時候鋒芒畢露,未必也是好事。”
沒有人喜歡裸露在別人面前,更別提李勣這種位極人臣的大臣了。
“這晚輩當然明白。”
韓藝笑呵呵道:“但是大司空可別忘記晚輩此刻來的目的,晚輩就是來遊說大司空的,當然得不遺餘力,這世上唯有說客是不能夠藏藏掩掩的,一定要拼盡全力去說服對方,晚輩可沒有見過哪個裝傻充愣的說客能夠成功的。晚輩可是不來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