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8部分

要是真會了,以後還可以拿出去顯擺。

“恐怕遲了,一般四五歲比較合適。”

他用一個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瞬間摧毀了我今生想要成為天才的唯一希望。

過了一會兒,他忽而問我:“你做幾份家教?”

“就那一個孩子。”

“一週幾次課?”

“暑假的時候排得比較多,現在就是一週一次。”

“辛苦麼?”

“不辛苦啊,還挺有成就感的。”

“你……”他看著我。

“什麼?”我疑惑。

“沒事。好好學習就行了,有困難可以告訴我。”

就在我倆談話期間,看到有個陌生的男生走到門口,朝教室裡探了探頭。原本就並不稀奇,本來到外語系探班的男生就挺多,大家心照不宣。

可是奇就奇在,那人逮住一個同學問:“請問,你們是英語系大三的麼?”

“是啊,怎麼?”

“你們班上有個叫白霖的麼?”

聽見白霖兩個字,我立刻提高警覺,拎著耳朵注意起來。

“白霖——”被問的人,扯著嗓子高喊,“有個男的找你。”

我看到白霖走到那男生跟前,問:“找我啥事?”

男生瞅了瞅她,再瞅了瞅她,“你叫白霖?”

“是啊。”

“不是你。”男生搖頭

“怎麼就不是我了?”白霖不耐煩地反問他。

“你們班還有叫白霖的麼?”

“這麼好聽又稀少的名字,還能和誰重?整個外語系,就我一個人叫這,沒別人!”白霖以她慣有的強者氣勢,壓倒對方。

見她這樣,男生倒窘迫了,吶吶說:“我找那個白霖是個子不高的女孩兒,眼睛很大,梳著個馬尾,笑起來左右都有虎牙的……”

慕承和突然看了看我。

“怎麼了?”我摸了下臉,不禁問。

“虎牙。”

“你有虎牙麼,我也有。”我說。

他淡淡微笑,“我沒有,但是我知道你有。”

與此同時,白霖也指著不遠處的我,對著那男生說:“同學,你要找的是她吧。”

3

原來,男生叫劉啟,是計科系的。他便是白天在排我身後打飯,還跟著食堂師傅一起笑話我,接著被我狠狠地剜了一眼的人。後來,我從人堆裡擠出來,將飯卡弄丟了,他正好拾到,想叫我,卻沒想到我溜得跟一股青煙似的,就在食堂消失了。他無奈之下,去學校查了飯卡上的學生資訊,然後問上門來,還給我。那飯卡是白霖的,所以他便以為我叫白霖。

下課後,走在回寢室的路上,我和白霖都下定決心要報答人家劉啟的恩德,有機會一定請他吃飯。

這個週六,我不用去彭羽家上課,而老媽的休息日也終於和我重合在一起了。她在距A市60公里的女子監獄上班,我們學校和他們監獄分隔在A市的東西兩頭,其中艱鉅有將近一百公里,來來回回很不方便。所以,雖說在一個城市,卻很少見面。

很多人覺得警察就是公安,公安就是警察。其實,公安只是警察中的一種。警察還有獄警和法警等等。我媽就是地地道道的獄警,穿著警服上班,臂章上的警徽裡繡著“司法”兩個字。

白霖經常羨慕說:“小桐啊,你媽媽穿起制服的樣子真是英姿颯爽。”

可是我媽明明就是一個梨形身材,肚子上的游泳圈足足有三個,我怎麼都不能將她和“英姿颯爽”這四個字聯絡起來。所以我一直在琢磨和自省,究竟是我的欣賞水平有問題,還是他們都有問題。

她平時本來就忙,加上獄警這項工作的特殊性,只能輪休,也需要時常夜裡值班,不分節假日,故而老不回家。我也就索性呆在學校裡,偶爾去看看爺爺奶奶。

我在回家的路上繞去菜市場買了菜和魚,準備給她老人家做一頓豐盛的午餐。一般他們值班以後是早上九點下班,稍微磨蹭一下到家也就十一點了。

老媽到家的時候,我正在端魚。見她連制服都沒換下來就回家了,我奇怪地問:“你走得急啊?”因為大部分情況,他們是不允許平時穿警服的。

“恩,”她洗了把臉,“你王阿姨他們送了我們監區一個女犯到城裡來看病,大概是要住院的樣子。我吃了飯還得去醫院替他們守一下。”

“哦——”我蔫蔫地應了一聲。

吃飯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