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哈,”生日晚宴圍著飯廳的餐桌開始之際,帕特里克煞有介事地叫道,“我的面前擺的是什麼?可口之死。”
“噓,”布萊克洛克小姐道,“別讓米琪聽見,她十分反對你這樣叫她的蛋糕。”
“但是,它就是可口之死呀!這是邦納的生日蛋糕?”
“不錯,”邦納小姐說,“我正在享受最精彩的生日。”
她的臉頰激動得緋紅。在此之前,伊斯特布魯克上校向她鞠了恭,送上一盒糖果,還說道:“給甜心兒的糖果。”自此之後,她便一直是這個樣兒。
布萊克洛克小姐朝朱莉婭皺了皺眉頭,朱莉婭慌忙掉過頭去。
解決了桌上的佳看之後,大家又來了一輪餅乾。宴畢,這才從各自的座位上起身。
“我覺得有一點兒不舒服,”朱莉姬說,“是因為那蛋糕。
我記得上次也是這樣。“
“那才值得哩。”帕特里克道。
“這些外國佬對糕點自然是很在行的,”欣奇克利夫小姐說,“他們只是不會做純粹的煮布丁。”
大家出於尊敬,都沒有發表意見,儘管帕特里克有句話就掛在嘴邊,想問問是不是真的有人願意吃純粹的煮布丁。
“又新找了個園丁?”大家回到客廳後欣奇克利夫小姐問布萊克洛克小姐。
“沒有,怎麼啦?”
“我看見有個男的在雞棚周圍探頭探腦地四處張望。樣子很神氣,像是個軍人。”
“哦,那個呀,”朱莉婭說,“那是咱們的偵探。”
伊斯特布魯克太大扔下自己的手提包。
“偵探?”她喊道,“可——可——為什麼呢?”
“我不知道,”朱莉婭說,“他四處走動,盯著這所房子。
我猜想他是在保護利蒂姨媽。“
“胡說八道,”布萊克洛克小姐道,“我能保護自己,謝謝。”
“不過那事兒肯定已經過去了,”伊斯特布魯克太大叫道,“但是我還是想問問您,他們幹嗎停止了詢問?”
“警方不滿意,”她丈夫回答道,“就是這個意思。”
“可他們不滿意什麼呢?”
伊斯特布魯克上校搖了搖頭,那神態彷彿他要是願意是大有可說的。討厭上校的埃德蒙·斯威騰漢姆說:“實情是我們大家都受到了懷疑。”
“但有什麼可懷疑的呢?”伊斯特布魯克太太又問。
“別介意,小貓咪”她丈夫道。
“有目的地閒逛,”埃德蒙說,“目的是將兇犯當場抓住。”
“噢,別,請別這樣說,斯威騰漢姆先生。”多拉·邦納哭了起來,“我相信這兒沒有誰可能會想殺害親愛的,親愛的利蒂。”
大家一時陷入了窘境。埃德蒙的臉變得通紅,他小聲說道:“只是開個玩笑。”菲利帕提高嗓門,一字一句建議還是聽六點的新聞,結果大家一個個爭先恐後表示同意。
帕特里克低聲對朱莉姬說:“我們這兒需要哈蒙太太。
她肯定會扯著嗓門兒清脆地說:‘可我想有人還在尋找向布萊克洛克小姐下手的好機會!“’”我很高興她和那個馬普爾小姐沒有來,“朱莉婭說,”那個老太婆可是那種喜歡到處窺探的角色。我想她那腦子裡鬼得很。地道的維多利亞式的角色。“
聽著新聞,大家很容易便把話題轉到了原子戰爭的恐怖之處。伊斯特布魯克上校說真正威脅文明的毫無疑問是俄國人,而埃德蒙卻稱自己有幾個迷人的俄國朋友——大家對他的這個宣告反應冷淡。
客人們再次謝過女主人,晚會便告結束。
“過得愉快嗎,邦尼?”送走最後一位客人後,布萊克洛克小姐問道。
“啊,是的。可我的頭疼得厲害。我想是因為激動吧。”
“是蛋糕,”帕特里克說,“我覺得肝不太舒服。一上午您都在啃巧克力。”
“我想去躺下,”邦納小姐說,“我要吃兩片阿斯匹林,然後儘量好好睡一覺。”
“這計劃非常奸。”布萊克洛克小姐道。
邦納小姐上了樓。
“要我為您關鴨子嗎,利蒂姨媽?”
布萊克洛克小姐嚴肅地看著帕特里克。
“如果你保證閂好那道門的話。”
“我會的。我發誓我會的。”
“來一杯雪利酒,利蒂姨媽,”朱莉姬說,“就像我以前的護士說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