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幫牲口,又不知道抽了多少煙。”對於這一切,程孝宇已經相當的習慣,本就是晚上的外快,桌子上放了二十塊錢是這群傢伙在這裡刷夜的費用,沒辦法錢不好賺,一切資源都要利用上。
老式的房屋,所謂的大屋被開啟一扇門,一進門是幾個靠背塑膠凳和一個透明圓形茶几,往裡則是程孝宇的維修臺兼電腦桌,牆壁上懸掛著多種多樣的手機套、掛飾。與門平行的牆壁下是一組老式的沙發和茶几,程孝宇左手邊沙發右手邊的牆角下是一臺二十五英寸的老式電視機和DVD影碟機,沙發邊緣通往陽臺兼廚房、衛生間和房屋本身房門過道的區域,程孝宇身側是一個小門,裡面是一間只有五六平米的小臥室。
老式民居改成的門市房,商用面積小卻五臟俱全,適合辦公居住兩用,尤其適合程孝宇這樣的人,這四年來不少牲口都試圖借用程孝宇的臥室與女朋友、女炮友歡度良宵,盡數被程孝宇拒絕,也使得他酒肉朋友的數量因此而銳減。
“我日,程孝宇,你這昨天晚上是不是又接待一群飢渴的牲口了。”捲簾門拉開一半,一道要比程孝宇還橫向發展的身影在背對著陽光之下,更顯其偉岸。
聽聲音想犯罪,看長相想自殺,這就是對面前這個女孩的最貼切形容,一米五幾的身高,帶著一副高度數的眼鏡,體重高達一百五十斤,純粹的地缸典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