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之恩,但這世間,龍最親密的朋友只能是龍,虎最親密的朋友只能是虎,立淳兄一生傳奇,我只是個在他身邊不算耀眼的朋友,就算想親密的來往,跟隨,怕也只是沒那個本事。或者立淳兄對我的救命之恩,他不算太看重,但於我葛全卻是一生難報的恩情,這歲月之中,葛某也不奢望和立淳兄一起經歷傳奇,只是在閒暇的歲月,能和立淳兄弟有幾次把酒言歡,也算是盡興了。”
原來這就是良好的意義?只是站在我師父角度的評判?一個來往不算多的朋友。。。我一下子懂了,來往不算多,不代表別人對你不是一片真心啊,這劉師傅的評價就和他的人一樣多少帶著一些冷漠的公斷,畢竟劉師傅本人就是那樣,除了他的女兒,對事對人,都是一來一去計算的很清楚的人。
但也或者只是我運氣好,決定了要找葛全,偏偏這個葛全就是一個待我師父一片真心的忠義朋友。
我相信我這個判斷,不光是靠個人的感覺,還有更多的細節和葛全的態度決定了這一切。
所以,在葛全說完這番話以後,我的神情鬆懈了下來,對著葛全說到:“葛師傅,我來找你,只為一個問題,我想要找到我師兄妹的下落,這對我來說,是一個迫在眉睫的事情。”
“啊?”葛全顯然是對我的話沒有反應過來,在震驚之後,他下意識的就說了一句:“你的師兄妹是哪個?你這人說話怎麼沒頭沒腦的?”
“我的師兄妹?我的師兄妹就是老李一脈除我之外的其他弟子。”我認真的看著葛全說到。
葛全被我的話震驚的倒退好幾步,一下子坐在了書桌後的椅子上,喃喃的說到:“你說什麼?你,你是。。。?”
“我是陳承一。”我認真的說到。
第三十二章 他們的行蹤
“你,你是承一。。。?”在我認真的說完我的身份以後,葛全的臉上先是流露出驚喜,後來竟然是不相信居多。
他的這種懷疑我也可以理解,畢竟他是一個訊息靈通的人,我的身形相貌又不是什麼絕大的秘密,他一定是知道的。
陡然,我以這幅形象出現在他面前,他一定是接受不了的。
我不想再折磨葛全的心臟,從隨身的公文包裡取出了一件兒法器,這只是一把道家常見的法器,但是是師父早年的心愛之物,最是常用,接著我又不顯山不露水的露出了手上的那竄兒沉香串珠,以葛全的眼光不難看看出,我手腕上的是什麼貨色,如果有人要假冒於我,想要找出那麼一竄有年頭的奇楠沉,怕也是困難的。
而虎爪,奇楠沉幾乎是我標誌性的東西。
“我易容了,是部門幫的忙,但部門給我的安排幾乎行蹤全露,我覺得不可靠,所以單獨行動了,不知道葛師傅可否願意趟個渾水,幫我一個忙?”到最後,我是用調侃的語氣開著玩笑對葛全說的。
其實,不用葛全回答我都知道他絕對願意幫忙了,當他看見我師父常用的那件兒法器的時候,眼眶就已經紅了,這份情誼還需要細說嗎?
葛全這時才勉強平靜了情緒,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三兩步的走到我跟前,扯著我的袖子,仔細打量起我來,其實我現在是易了容的,有什麼好打量的?
但他就是激動的看了我將近有半分鐘,這才忽然一巴掌朝著我的腦袋拍過來,他拍的其實沒有多疼,但我卻誇張的大叫起來,這種感覺其實對於我來說是久違的,來自長輩的一種充滿感情的責備。
“你這小子,給我莫名其妙的搞了那麼多的東西?為什麼一開始不明說?意思是你還不信任我葛全的為人?”說到最後,葛全還真有了幾分生氣的意思。
我趕緊解釋到:“葛師傅,這不怪我?要怪就只能怪劉師傅評價你和師傅的關係只能說是良好,你訊息靈通,也知道我現在的處境,我又怎麼敢輕易的衝動?而且,你也知道我師父那個人,或者我老李一脈的古怪,都是把弟子保護的很好,能不解除圈裡人,就不解除圈裡人,我也沒有和你接觸過啊。”
“老劉那傢伙?他那個為了自己女兒,已經習慣了銀貨兩訖的人,能知道什麼是感情?他已經偏執的心中全是自己女兒了。”說到這裡,葛全頓了一下,然後說到:“罷了,他人也去了,我也不好多評論他,只是他算我們這一撥兒人中最年輕的一個,怎麼也想不到他真的會走在前面?可他走在前面偏偏又是預料當中的事情,我。。哎,他年輕的時候,其實不是這樣的。”
說是不評價,但說起故人,葛全的語氣還是頗為惆悵,有些收不住話的意思,眼中也流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