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名字了,我葛全素來訊息來源頗多,對圈子裡的人或多或少有些熟悉,就是看著小兄弟面生啊?”
這番話說的很狡猾,不顯山不露水,實際上的意思我是咂摸出來了,心裡未免有些微微感動,葛全原來是在為我打抱不平,言下之意就是陳承一雖然是年輕一輩第一人,但與你何干?連我葛全訊息靈通之輩都不知道你是何人,難道你還覬覦這個年輕一輩第一人的名號,也來湊這個熱鬧?
在那一瞬間,我真的想把事情合盤托出了,但劉師傅那一個良好的評定多少還影響著我,無奈之下,我只能打了一個‘哈哈’,說到:“小子名字不值一提,先說不是問葛師傅打聽訊息,只是單純的想問問葛師傅對陳承一死亡這件事情的看法?總之,我是覺得他哪有那麼容易死的?”
聽聞我這番話,葛全的臉上第一次流露出剛見我時那種不耐煩的表情,站起身來說到:“我個人認為老李一脈的人,都是不容易死的傢伙,畢竟他們神秘,低調,偶爾出手又讓圈子裡的人震驚,各種威力大的秘術層出不窮。不過,死了就是死了,我能有什麼看法?”
他這番話已是說的敷衍,顯然是不愛多談,說話間竟然不動聲色的把剛才拿去的那一部分藥材放在了桌子上。
“小兄弟的藥材葛某怕是無福享受了,本想暢談一番,無奈精力不濟,所謂無功不受祿,藥材你也就拿回去吧。”葛全說的很是決絕。
葛全這個舉動讓我心底徹底有了計較,但面上還是一番驚訝的樣子,問到:“葛師傅,你這是。。。?”
“我怕趟渾水,這個話題太敏感,我聊不起。”葛全回答的言簡意賅,但實際上他的目光並沒有多少畏懼之意,畢竟年深日久,圈子裡發生過多少震撼的大事兒,陳承一的死不見得就是最轟動最敏感的一件兒,他若是怕,怎麼敢賣訊息那麼多年?
我很快就得出了推斷,他根本是杜絕談起這個話題,找了一個完全說得過去的理由搪塞了,實際上他就是要保密他知道的某些事,或者說是保護?我想因為這件事情來找他的人不在少數?
我沉默不語的時候,葛全已經開門送客,說到:“精神不濟,連談話都沒有了個興致,也無心下廚了,小兄弟,就恕葛某不招待了。”
說完話,他也不管我的意見,目光強硬的就是讓我離開。
我只能苦笑著站起來,朝著書房外走去,那只是我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不知道要怎麼去說我想說的事情,只是在路過書房的時候,我看見他和師父並肩而立的畫像,心裡一下子有了一個想法。
這個想法讓我停下了腳步,先是看了一眼詫異的葛全,又死死的盯著那幅畫作看了起來,在葛全發作之前,我裝作不經意的說了一句:“用畫像來紀念和一個人的關係,想必也是和這個人關係極好的吧?”
“你是想說什麼?”葛全的目光忽然流露出了警惕之色,接著又說了一句:“圈內人還是要講世俗人的規矩,小兄弟就不要越界了。葛某呢,雖然只是一個打聽訊息的,但能活下來,總是有一些笨拙的保命方式,也是認得一些朋友的,況且葛某的脾氣又臭又硬,一旦認了死理兒,就算死,別人也別想從我嘴裡掏出個什麼來?”
我看起來很像壞人嗎?我心裡苦笑,葛全這意思,莫非還把我當要打劫的壞人了?不過,想起自己易容之後,變成了一個神情有些陰鬱的中年人,也怪不得葛全。
害怕他忽然動手,鬧出烏龍事件,我只能趕緊的說到:“葛師傅誤會了,小子哪是強人所難之人?只不過看葛師傅保留著姜師傅,姜立淳的畫像,想必是關係極為親近的。但好像圈內人評價你們的關係,並沒有到這個地步啊?最多也就是。。。”我沉吟了一下,然後想出了一個準確的形容:“最多也就是一般朋友好的朋友,比較談得來,幫過幾次忙這種?”
這只是我根據劉師傅的記載揣測出來的關係定位,再也想不到更多。
而我這番話也引起了葛全預期的反應,他先是大吃一驚,接著臉上就出現了戒備之色,然後試探著問到:“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等一下自然會告訴葛師傅。但修者或多或少對人有所感應,葛師傅莫非感覺出來我對你有惡意了?我想對葛師傅真誠,葛師傅多多少少也該回答我這一個問題吧?”我認真的看著葛全說到。
這個問題不算過分,更算不得是什麼秘密問題,但只是對葛全最後的試探,或者說是我最後的疑問。
葛全沉吟了一陣兒,似乎是在思考,最後他下定決定般的說到:“立淳兄對我有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