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整兒。”
揪得疼,高犰微蹙眉把臉一側。不過,現在也不在意疼了,酒香的沒辦法,她又盯著小酒杯。
“喜歡喝紅酒嗎,”問她,
她點點頭又搖搖頭,急死個人,不過,話說得有味兒,
“有時候喜歡。喝紅酒的時候要吃中國菜。香檳下皮蛋,鹹魚肉餅搭Margauxu,SauvignonBlanc或者PinotBlanc送烤鴨。”
龔曉躍望著輕輕點頭,佩服她啊,什麼腦子!不過,她絲毫沒開玩笑的樣子,很正經。
“那什麼時候不喜歡呢?”
“不喜歡喝那種有說道,有故事的酒。紅酒太多規矩,什麼新世界、舊世界,大區、小區,莊園、莊主,年份,酒體,酒香,———菜都涼了還喝不到一口。”
龔曉躍笑,是個鬼犢子!不過,這還是他真不知道,此確為衙內真實感受。她外婆常德路那家裡都是有故事的酒,每次,各種玻璃瓶中,疑義相與析。衙內腹誹不已啊,分析了葡萄品種,你丫能再分析分析莊主的人種和人品嗎!
“還是咱白酒好,就講年頭和真偽,曉得在那遙遠而廣袤的西南地區,那些深山、峽谷和巖洞的深處、暗處,此時此刻,有多少瓶多少箱白酒,在不耐煩地計算年歲的過去呀。——”
她又小聲輕嘆了口。又嘬了一口。不像喝多了,倒像肺腑之言。著實愛這口!
說實話,這模樣實在可愛。
一個女人,有著銷魂的身體,有著“叫人不齒”的經歷,又正值淫蕩之後,卻如此暢快地迷戀地品著茅臺———她把許多種風情全雜糅了,組合成男人最心醉的尤物。
龔曉躍微低下眼,摩挲著酒杯。
突然放下酒杯,站起來走過去將光溜溜的她從睡袋裡抱出來,
“幹嘛,”犰犰叫,
讓她像只大馬猴四肢抱著自己,捧著她的小屁股,龔曉躍微仰頭,朝她一笑,“玩點刺激的?”
“不要了,那裡疼。”她說的其實蠻心不在焉,眼睛盯著那酒瓶子呢,
龔曉躍走過去點,抱著她微彎腰,叫她撈起那酒瓶子,又開始往裝甲車前部走,唇邊抵著她的下巴說,“疼鬼,再摸摸——”一手真探到雙腿間,犰犰扭著腰,一手還提哩著酒瓶,雖然眉頭蹙著,不過,臉微醺,豔死個人。
他卻把赤裸裸的她放在裝甲車駕駛位上,
“我教你玩裝甲車。”
“現在?那也得把衣服穿上———”
“不準!就這樣才夠味兒。”
“屁。”她小聲腹誹了一聲兒,
他要去奪她手上的酒瓶子,這女人愛酒如命吧,使勁兒抱懷裡!不給!
龔曉躍低頭咬了口她胸前的小紅粒粒,她身子向上一弓,坐在冷硬的滿是儀器表的裝甲駕駛位中,———何等淫媚。
這龔爺也是太荒劣,這樣會享受,絕對的視覺刺激!
餘下,不調情了。真教她開裝甲。
這高犰也不怕醜了,抱著個茅臺酒瓶子,越聽還越感興趣。
“這東西怎麼弄來著?”
“這樣,———”他伸手過去又演示一遍。
高犰虛抬手學學。
如此真學了半天。
“試試?”
“真開?”
“不真開,叫你把式呢,”
“我先把衣服穿上。”
“不準穿衣服。”
“你變態!”
“要不要我搞個更變態的事出來玩玩兒————”他在她耳朵邊低聲說,一手插入那黑叢下———
犰犰抓著他的手腕,腿夾得不曉得幾緊,“你變態———”幾怨懟喏,
可是,
再怨懟,又稍顯矯情,
說實話,高犰此時倒不排斥他,已然如此親密了,再說,挺刺激。————
是的,本身在這樣八輩子都見不著的裝甲車裡,幾鋼鐵意志的狹小空間裡,又是迷人茅臺,又是紅果果的肉慾———滿足了高犰在現實生活中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的變態意淫。像個夢。
索性,也就放開了,不能叫破罐子破摔,至少她有興趣。
“轟隆隆”!
你說這真是壞透了心的王八眼正好遇著稀爛了的綠豆眼,重型裝甲真的啟動了。
“退,退,對,就這麼退,誒!慢點兒———”
高犰駕駛東西有點悟性,(說實話,她駕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