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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打算去看堂嫂?”

紀策愣了一下,終是點了點頭。既然他肯認,自己哪能不領情。

紀寧說道:“你去了就知道了。我出來很久了,該回去了。你們的喜酒我怕是不會去了,回頭你給堂嫂帶句話,我祝你們白頭到老。”

說完紀寧就轉身走了。

紀策在馬上越想越糊塗。不過這會兒也不及細想了,趕緊催馬直奔太師府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發完立馬閃人,怕捱罵。

☆、64

紀策在太師府門前下馬,門房小廝見到他愣了一下,很快就認出人來了。不敢怠慢,趕緊領著他進府。

太師這會兒不在家,小廝只能叫人去通知夫人。

沈周氏出來向紀策行過禮,自然知道他是為什麼來了的。女兒與世子婚期將近,按理說是不該讓二人這時候見面,可之前夫君和她商議過,若是世子來了,還是讓他見見女兒。

這位世子的脾氣可是出了名兒,若阻著他指不定會鬧出什麼事兒。倒是讓他見了女兒,興許還能消消火。

兩人的名分早已定了,這結構眼兒上得穩住世子才成。不能節外生枝。

因此沈周氏親自領了他進去,路上只是說:“小嘉的傷勢雖未痊癒,但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殿下無須太擔心。”

紀策一句也聽不進去,就想瞅瞅媳婦兒如今的模樣,心裡知道遇到這麼大的事兒,能好到哪兒去?

沈嘉院子裡沒什麼人,二人剛走到房門前,就聽見裡面傳出了說話聲。

“妹妹,要我怎麼說你才信?我真是你二哥,要不咱滴血認親?你不是說不會把二哥忘了嗎?”

紀策愣了一下,原來是沈飛?這又鬧的是哪出?難不成媳婦兒把她二哥給忘了?

正想著,就聽見媳婦兒那把嬌柔的聲兒:“你出去。還有你。”

“小姐,我是琪玉呀!”

紀策真是把兩條眉都快皺到一塊兒去了,自己忙活了那麼這日子才哄得媳婦兒願意記住他這個人了。該不會前功盡棄吧!

這麼一想他終於有些忍不住了,一跨進門,就直奔媳婦兒的睡房去了。

沈周氏本想提醒女兒一聲,可已經來不及。

紀策一見到媳婦兒,頭一句問的就是:“媳婦兒,你看我是誰?”

沈嘉靠在床上,見到急匆匆進來的人,先是一愣,很快就回過神來。

突然抓起身前的被子把自己蓋了起來,一個勁兒地說:“出去,出去。我不要見你。”

紀策真是心都涼了,哪能真聽她的話出去。幾步走到床前問:“你認不得我?”

聽著這話,沈飛差點哭了,“殿下,她哪能認不得你?妹妹如今除了爹,恐怕就認得你了。”

紀策聽了這話,不知自個兒該喜還是該憂,也顧不得自個兒一身風塵僕僕了,順了下戰袍就在床邊兒坐下了:“既然認得我,你幹嘛趕我出去?”

沈飛見二人有話要說,趕緊示意琪玉跟自己出去外屋等。這一個月,他可是傷透了心,妹妹沒醒那會兒就擔心她再也醒不過來,每天都呆她屋裡侯著,去哪兒的心思都沒了。可真醒來了,妹妹居然不認得自個兒。

府裡除了爹,誰都近不了她的身。還好妹妹性情沒變,只要爹在她身邊,府裡的人怎麼伺候她都成。但爹不在,就有點兒難辦。興許是之前的事兒對她影響不小,她對人總是有點兒防範。

沈飛如今只盼著爹和紀策能有法子治好妹妹,否則他真是哭死的心都有。

沈嘉只是把自己藏在被窩裡,連臉都不肯露出來。

紀策越瞅越心酸,乾脆一伸手就把那礙事的被子扯到一邊兒去了。

不過扯開被子,他就愣住了,媳婦兒身上只穿了一件兒單薄的絲綢褻衣,但明顯身子比之前“胖了”一圈兒。

十年南征北戰,他怎麼會看不出端倪來?看來媳婦兒身上的傷還沒痊癒,只怕是裹了厚厚的幾層藥布。

紀策真是心都疼了,這苦自個兒領受過,怎能無動於衷,握著被子的手捏得很緊很緊。

“你是怕我看到你現在的樣子?”

沈嘉點點頭,別過臉不敢看他。身上的傷好了,可有些地方真的是很難看,連自己見了都有些怕。

眼前這人這張臉,她沒有忘,醒來後自己已經不記得很多事兒。但唯獨記得爹,還有就是這個人。

沈嘉甚至記得他的名字叫紀策,與自己有婚約。她應該很喜歡他,因為每次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