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會蓋了,瞧她的樣子,少說也有二十四、五歲了。
難不成是個大學中輟生?
要真是那樣,也不需要他輔導,二十幾歲是大人了,自己的前途都不愛惜,誰理她啊!
夏文級從他的眼神看出他心裡的疑惑。
“你只管按照你的方式去做,其他的,咱們爺兒倆私底下再談。”
“好吧!”自從出獄後,除了結婚一事,他就再也沒有忤逆過老爸的意思。“那我可以去補眠了嗎?”
目的達成,夏文級笑著揮手讓他離去。
剛睡醒的夏宮山看見關靜湘獨自一人坐在屋簷下望著天空發呆。
爸爸說這是她的習慣。
只要她心裡有事,就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夏宮山無聲地在她身旁坐下,學她仰頭望著天空,想瞧瞧她到底在看些什麼?
在山上,天空是乾乾淨淨的一片藍,讓人可以沒有阻礙地享受陽光純真的溫暖,關靜湘彷彿在和陽光對話似的喃喃自語。
藍天偶爾飄過白雲,關靜湘頑皮地對著它吹了口氣,彷彿雲朵之所以會飄動,全都是因為她在對著雲朵吹氣的關係。
她的舉動讓夏宮山感到奇怪。
他從爸爸的嘴裡得知,關靜湘雖然已經二十五歲了,但因為青少年時期發生了一些關家不願說明的變故,以至於她遺失了某一部分的記憶,或者說是她刻意讓自己不願想起的記憶消失不見。
所以,她有時候像個歷盡滄桑的女人,但是,大部分的時間卻又像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淨做一些令人不解的舉動。
夏宮山心中有諸多疑問。
醫學上真的有這樣的病例嗎?
或者,她只是選擇性的遺忘,忘記一些她不想記得的事?
一時之間,夏宮山無法解開心中的疑問,只能慢慢的觀察她。
“你在和陽光對話嗎?”他試著用最簡單、最接近她的方式與她交談。
關靜湘紅著臉,羞澀地點點頭。
她不僅是什麼原因,她第一次貝到夏宮山時,就有一種親切感,一種想接近他、想了解他、分享他一切的感覺。
這是不是人家說的一見鍾情?
這樣的深秋早晨,陽光紅得炙熱,一片白雲莽撞地衝斷了她和日光的呢哺細語,灰黑色的陰影吞噬他們頭頂上的金色光芒。
天色突然陰暗,關靜湘陡地白了臉,慌張的站起身,拼命地向著有陽光的地方奔跑,死命地想擺脫那片雲的追逐,在空曠的陰影中大聲哭泣。
夏宮山見狀,不知所措地在後面追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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