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1部分

的大事,鎮日上演諜對諜的戲碼,村裡的鄰居已經見怪不怪了。

不過,夏宮山經過一陣子的沉澱後,採取了以不變應萬變的對策來面對他父親的緊迫盯人戰術,更讓這出戏碼增加不少的可看性。甚至村裡已經有人開始打賭父子倆的對抗,到底誰會勝出?

其實,不是他不想結婚,而是他有不良的紀錄,一個有前科的殺人犯,怎麼禁得起女方的打聽?

與其到時候難堪,不如自己先封死讓別人取笑的機會。

福伯帶著曖昧的笑容走向果園,嘴裡叨叨唸唸的。

唉!望著福伯離去的背影,夏宮山長嘆一聲。

當年他年少無知時,曾迷失自己,不但讓他白白蹲了兩年的苦牢,也連累父親在家鄉抬不起頭。

回想當時,他還小,事情又發生得太過突然,但是,他沒有錯呀!

憑什麼他得為一個莫須有的罪名坐牢?

無奈這是一個事事講究證據的年代,那時酒店裡的客人早已做鳥獸散,現場一片混亂,也沒有人看清楚是誰下的手,只剩下他呆呆地拿著兇器站在原地,任憑他再怎麼喊冤,也沒有人肯出來替他作證。

都怪那個女孩!她不該毀去他明亮的未來。

雖然十年來,時間將他心中的怒火逐漸吹散,但他知道,在心底深處,仍殘存著憤恨的火苗。

他對自己承諾,永遠不放過傷害他的人!

如果一切能重新開始,但願他從來不曾遇見那個女孩。

夏宮山在心中如是想著。

“你是夏大哥嗎?”在牧場的人口處,一個臉上有著一道疤痕,表情怯生生的大女孩攔住夏宮山問道。

他冷冷的黑眸無預警地對上她的,讓害羞的女孩冷不防的倒退一步。

她侷促不安的調開視線。當她閃爍不安的目光在接觸到夏文騏溫和的笑容時,自然而然地亮了起來,嘴角不知不覺向上揚。

“夏爸爸。”她雀躍地飛奔過去,親切地挽著夏文級的手臂,像是夏文級的女兒那般自然。

她是誰?

雖然她的表情天真、可愛,但夏宮山總覺得她的眼睛深處並不如外表那樣開朗、純真。

“爸。”夏宮山雖然心存疑惑,但仍先向父親打招呼。

“回來就好,回來就好。”夏文騏笑著點頭道,但心裡仍不禁一嘆。

唉!要不是他當年不信任自己的孩子、不肯花心思多多去了解他,宮山怎麼會老是躲著自己,造成父子之間的疏離呢?

甩開心裡的感嘆,夏文駭拍拍身邊小女孩的手。

“她是關靜湘,因為身體有些不適,打算長期在此靜養。”

夏宮山瞟了瞟她。

瞧她臉色紅潤、四肢靈活、眼光有神,除了稍顯天真的表情與她的外表不太契合外,怎麼看也不像是個病人啊!

不過,那不關他的事。

“爸,聽福伯說有人想在我們的農場飼養馬匹?”

夏宮山心裡老大不贊成老爸的作法。

夏文騏辛苦了大半輩子,為了這牧場奉獻出大半生,現在好不容易能清閒下來,幹嘛再替自己找責任、找壓力呢?

“是啊!而且還是很名貴的馬種。”夏文騏一提起自己的興趣就眉飛色舞,好不快樂。

“有錢人的飯碗不是我們平常人家端得住的。”夏宮山不希望老爸在晚年還自找苦吃的受有錢人的鳥氣。

“你想太多了!你爸我管裡了一輩子的牧場,最大的心願就是想在牧場裡養幾匹馬,閒來無事騎馬兜風,多逍遙啊!”

看著老爸提起馬匹便飛揚神采,他決定不再勸阻。想想,當興趣轉為職業,又沒有經濟負擔,這也算是人生的一大樂事。

“好吧!只要你高興就好。”搭了一夜的車,他累得只想好好的睡一覺。“我先回屋裡休息。”

“等一等,”夏文級叫住已經轉身的夏宮山。“你不是帶過一些中輟生,還幫他們復學嗎?”

怎麼忽然提起這件事?

在他出獄後,曾經有一陣子投入公益事業,擔任追蹤、教育中輟生的工作。

“我是處理過幾個個案。”

夏文級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將關靜湘推到夏宮山面前。

“那她就交代給你。”

交代給他?

什麼意思?

夏宮山一臉茫然。

他吶吶的問:“她?是中輟生?”

老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