適合刑卿一職。”他向殤河問道:“尚未請教閣下姓名。”
殤河向肖楚施了一禮,說道:“在下飲殤河,這位是在下的隨從飲朝曲。”飲家向來低調,飲朝曲雖為氓國飲家家主之子,可也甚少人知曉,況且也非氓國才有姓飲的。
只是殤河這名字依然令人震撼,可以將蕭騎那幾個人物玩弄於股掌之中,此等人物也令肖楚心折。
肖楚問道:“閣下莫非是蕭騎那個慰殤河?”
殤河一擺手,“在下只是與他同名而已,而且鼎天不也在傳那個慰殤河便在三年前死去了嗎?”
肖楚道:“似他這種人物,豈會那麼容易便死去。”他摸著下巴,眉頭微皺,鴻宴門的話著實令他為難。且不說這個飲殤河是否有才能,就單他的身份也令人懷疑,而且突然間將一個無名小卒保為刑卿,那幾近是不可能。
殤河彈了一下額頭,慢慢說道:“在下與肖左相士也是首次見面,肖左相士若立即信任於我,那在下也會看低左相士。若非戶部已讓賦止秋牢牢掌握,左相士去戶部查詢碧水雲霄的隱雲村的戶籍便會曉得在下乃是鴻國百姓。至於才能,在下有自信,這刑部會成為聖上扳倒賦止秋的基石。”
鴻宴門插口道:“肖坐相士莫非忘了,若左、右相士聯名保舉,大相士也是阻止不了。”
肖楚心中悶了一句,“哪會如此簡單,若真如此那朝中又豈會出現如此情形。”只是他明白,若連刑部也落入賦止秋手中,那麼最後一絲希望也沒有。肖楚點了點頭,“臣會竭盡所能。”當下對殤河道:“希望飲兄弟不會辜負聖上的期望。”
殤河又施一禮,“在下當不負聖上期望。”
肖楚又道:“今日怕是見不到祝右相士了,他該又喝得醉醺醺吧!就請聖上先行回宮,明日我與飲兄弟再去見他。”
鴻宴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