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說道:“那是一個大雪紛飛的夜晚,男子握著女子的手對她深情地說著‘你在家等我,我去打那隻狼王,把那狼皮賣了,換了錢,我回來娶你。你一定要等我!’可是男人一直沒回來,那女子不相信他被狼吃了,也不顧家人反對,千里尋夫……”他剛說完,發覺馬車裡的溫度降了許多,還不自覺地哼著“北風那個吹啊……”
溫度又下降了好幾十度,殤河與他的隨從的表情都僵硬了。飲殤河顫聲道:“的確挺……賺人熱淚的。”
鴻宴門摸著下巴點了點頭,“真是可歌可泣啊!我看飲兄弟倒挺像男主角的。”
飲殤河微笑道:“若屬下有如此美麗的妻子,當不會將她拋下的。”
鴻宴門點頭道:“我也這麼覺得,那男的應該是傻的吧!”
一直默不作聲的那隨從卻也開了口,他淡淡說道:“那個男人有著遠大的抱負,為了該做的事放棄自己的感情,這種人才真正令人敬佩。”
“有不得已的苦衷也應該說出來,兩個人既然在一起,什麼都應該開誠佈公。”鴻宴門微笑著說著。
第十八章 見面
更新時間2010…4…7 0:23:44 字數:3821
鴻宴門一行人走了好些天,終於回到鴻國京都理夢都。鴻宴門不想讓賦止秋的耳目得知他回了京,也不換裝,仍扮成一個書生,與殤河他們一齊入了城。
鴻宴門不知是否嫌這理夢都的風景無趣,打自入了城便呵欠連連,一副昏昏欲睡的樣子。一行人走到那理夢都青雲道的十字交叉路口,鴻宴門道:“我怕回了宮就難以帶飲兄弟去見左、右相士,此時便去拜訪吧。”他又摸著下巴,“肖楚比較對我胃口,那個祝未央就一酒鬼,怕此刻尚未醒來,我們還是先去見肖楚吧!”
殤河正容道:“一切全憑聖上做主。”
鴻宴門點了點頭,當下便往左拐,轉入平道。那左相士府也就在平道的一側,再加上既是相士府也就不會普通到哪兒去,所以很是好找。鴻宴門一行人走了半柱香時分便到了左相士府前。武羅見守在門前的幾個下人一眼,說道:“只怕閻王好見,小鬼難纏,還是我進去請左相士出來迎接吧,這也是為人臣子的本分。”
武羅悄悄退到一旁,隨即一個騰空,翻過那高牆,進了左相士府。鴻宴門喃喃說道:“肖楚如果不是太羅嗦的話,與他來往是好的。”
殤河說道:“肖大人畢竟侍奉了鴻國兩朝君主,也應該看著聖上長大的,總會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心情,聖上應該理解他。”他知道鴻宴門不會在這等事上生氣,所以言語中也稍稍大膽。
那隨從看了殤河一眼,微微點頭。確實乍聽之下殤河的話似乎沒經過大腦,若鴻宴門氣量小的話,只怕到手的刑卿便丟了。可實際上,正是經過分析鴻宴門所說的話知道他不拘小節,而且這話稍帶呵責意味反顯示他非是一味迎合鴻宴門。而敢於指出君主的不足正是忠臣擁有的優點。
鴻宴門微微一笑,一擺手,“飲兄弟真是毫無顧及啊!其實我自己知自己事,我根本不是當國君的料,當上這鴻國國君我自己也感到詫異。”
此時左相士府那硃紅大門開啟了,兩個中年人從府中走了出來。武羅左側那人便是肖楚,他也不過四十來歲,也許是擔憂鴻國的未來,頭髮中已夾雜不少白髮。可能因為經常接觸水墨山水畫,全身的塵俗被洗滌乾淨,再加上那一襲潔白樸素的便服,倒是給人一種超凡脫俗的感覺。
武羅已向他稟明一切,所以當下肖楚也不向鴻宴門行跪拜禮,只是向他作了一揖,口中說道:“公子請入府說話。”眼裡多少也恢復了神采,畢竟一國之君終於回來了,那情況應該不會再惡化了。
鴻宴門也不客氣,點了一下頭便跨步走入府內。肖楚看了殤河他們一眼,說道:“幾位請隨我來。”說著便領著殤河他們到正堂。
等到幾人坐定之後,鴻宴門說道:“肖相士,賦大相士的所作所為想必你比我還清楚。肖左相士,你可以助我扳倒賦止秋麼?為了重振鴻國雄風,這是必經之路。”這番話鴻宴門可是說得異常認真,只是肖楚對他知根知底,知他今日說得信誓旦旦,明日又不知混哪兒了。
但肖楚畢竟忠於皇室,當下施禮答道:“臣願效犬馬之勞。”
鴻宴門一點頭,說道:“我希望左相士能保舉飲兄弟為刑卿。”
肖楚卻有些為難,“賦止秋身為大相士,若單我一人不足以保舉。”他看了殤河一眼,“而且恕臣直言,臣尚未知這位兄弟的底細,不知他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