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到呀。”
“該加上一個‘初學者程度’的條件吧。”
“哎呀呀,你還謙虛什麼嘛。”
“哪有那種事……鳴噢!”
當兩人走到御崎大橋的時候,橋上忽然颳起了一陣猛烈的寒風。
因為他們倆的家都坐落與御崎市東側的舊住宅區,所以每天早晚,不管颳風下雨還是晴空萬里,他們都會一如既往地眺望著河道的風景,走過這條大橋。
面對這副早已熟悉的畫面,在冬季落日的寒冷空氣中——
“……”
緒方不經意地回想起了讓人感到寂寞的事情。昨天,在散學典禮之後的歸家途中,一位相識以久的好友帶來了一個突如其來的通知。
“那個……田中。”
不知不覺的,她就把這個一直不想說出的問題,以一種疑感的口吻說了出來。
“恩?”
“你突然對社團活動感興趣……是,是不是跟佐藤轉校的事有關?”
“——”
田中聽了這個意料之外的問題,不由得一時說不出話來。
他默默地在御崎大橋的寬闊人行道上邁著步子,經過了數秒鐘的漫長沉默後,就以一種連自己本人也感到意外的,平靜的口吻回答道:
“不,這跟‘那個’是不同的啦。”
雖然對緒方來說,這是一個微妙得讓人起疑的回答,不過值得慶幸的是,在他的聲音中似乎並不包含過度的嚴重性和險惡感——相對應的,也感覺不到什麼力量。緒方小心翼翼地詢問道:
“你們……應該不是在吵架什麼吧?”
緒方抬頭注視著田中。在他的表情中,有的只是跟自己同樣的寂寥感。
“啊,沒有沒有。關於轉校的事,也是昨天跟小緒你一起聽他說的……而且,在背地裡鬧不和,同時在大家面前加以隱瞞這種高難度技巧,我們也不可能做到吧?”
“嗯。”
“……這可不是毫不猶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