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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部分

,可趙娥黛就是莫名的冷,身子明顯的顫抖著,胸口處大手的溫度熾人,可趙娥黛感覺那熱量的背後卻是更多的冰冷,原本緋紅的小臉在這一瞬間變得慘白,半晌,咬牙艱澀道:“妾身明白了。”

聽見趙娥黛的回應,睿王才笑著縮回了手,身後的內侍見睿王放下的金樽中清酒已盡,眼疾手快的上前重新斟上。

坐在距離睿王較近的公子野大笑道:“大王當真御女有方,本公子十分佩服!”

睿王不再理會還坐在他腿上的趙娥黛,舉起金樽對公子野朗笑道:“女人同這天下諸國有時何其相似,你若太給她臉面了,她反倒不知自己究竟幾分本錢了,即便再在的高不可攀,真追究起來,也不過是個傳宗接代的工具罷了,只要寡人想要,便脫不開寡人手心,公子,你說寡人這話說得可還在理?”

公子野原本**的表情頃刻斂起,冷哼道:“大王這話還真自信,不過***有強弱,得了其中一二,便忘了本,實在膚淺,至於女人,聽了大王這話,本公子便知道大王未曾真心愛上過,若當真動情,還想如此簡單的三言兩語便想掌控在手,實在太過淺白!”

話落不待睿王反應,公子野仰頭吃下樽中清酒,以前甘醇的酒液竟被他嚐出了苦澀的味道,猛地搖了搖頭,低了頭試圖遮掩了自己的落寞。

睿王被公子野如此直白的譏諷了,臉色立刻陰沉了起來,對依舊僵坐在他腿上的趙娥黛冷聲道:“下去準備吧,寡人知道你不會讓寡人失望的。”

趙娥黛心底因為先前睿王和公子野的對話莫名的焦灼著,可她知道自己使不得性子,優雅的起身,柔笑道:“妾身定會讓大王滿意的。”

睿王點了點頭,看著月亮的方位,睿王側頭對身邊的張效冷聲道:“寡人王后替她奏曲,竟還不到場,去瞧瞧,若是她耽擱了,直接給寡人表演千刀萬剮。”

那廂低頭喝悶酒的公子野身子不禁打了個顫,明明很暖和,可張效竟也覺得冷,領命之後小跑著向後宮奔去。

彼時重歡殿內,萱草雅站在身著紅衣的晏亭身側,若方才的晏亭是出水的精靈,這一刻的晏亭便是驚世的豔花。

濃淡相宜的妝容,以白色輕紗罩面,紗巾下方綴著金笛片,烏亮的發高高盤起,髮髻上簪著珍珠和紅寶石的插梳金步搖,步搖邊彆著一朵同舞衣一般豔紅的牡丹,牡丹半遮了一根連著步搖與額前鳳英的嵌寶石細鏈,額前高聳的鳳英上鑲著九顆圓潤的南海珍珠。

向下望去,細瘦的頸子上掛著絞絲金項圈,項圈下面吊著一把串環流蘇金鎖,垂在上半身穿著的繡滿月綴繁星的露臍短衫上,流蘇金鎖與金絲滿月繁星交相輝映,光燦奪目。

遠勝羊脂玉的半截蜂腰間懸著金織流蘇鈴舞帶,寬擺紗裙下繡著玄月,於搖曳的燭光間躍動出璀璨的線條。

看著如此模樣的晏亭,萱草雅連連點頭嬉笑道:“出自我手,必屬珍品,瞧瞧,走遍天下,也絕不會再有第二個此等絕色……”

晏亭不自喜的拉扯著身後的輕紗,試圖遮擋著身上光裸之處,憤恨道:“只讓你尋常打扮一下便好,你把本大夫弄成這個樣子,本大夫怎麼見人?”

萱草雅不甚在意的笑道:“怕什麼,你現在頂替的是姒塔,她習慣這樣的扮相,我若把你裹著嚴嚴實實的,怕大家才要生疑呢!”

晏亭看著萱草雅的笑臉,倒也懶得跟她計較,冷聲吩咐道:“時辰也該差不多了,你隨我出去,隨後轉告曾勝乙按照原本定下的計劃實行。”

萱草葉對晏亭口中的計劃十分的好奇,心底卻有個聲音提醒自己不要去問,撇了撇嘴,端出笑臉,跟在晏亭身後走出了重歡殿的大門。

守在重歡殿外的宮尉瞧見‘姒塔’,臉上堆著不屑,萱草雅看著宮尉的表情嬉笑了一聲,瞧著晏亭露在外面的一雙美目白了自己一眼,方才收了聲音,端起架子對宮尉轉達道:“上大夫說這裡關著要犯,她要審問,除去曾勝乙之外,閒雜人等均不得入內,明白了麼?”

對於萱草雅,這個宮尉總算有些印象的,因此她說什麼,他便信她什麼,應答的倒是爽快。

瞧著宮尉待自己恭敬的態度,萱草雅那叫一個意氣風發,而那廂晏亭卻完全是另一種感覺,第一次穿女子的衣服,便露了這麼多的肉,總有一種赤身露體站在人前的感覺,每一個動作都透著不適,別了重歡殿前,主廊道她是怎麼也不肯走的,因此與張效錯身而過,兩相不知。

那廂詞候姒塔練舞的婆子與張效腳前腳後,自知追不上張效的步伐,又怕擔罪名,遂從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