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手一指書架,張貴笑道:“給爺把藥丸拿來,少不得賣賣力氣,好生收拾你們三個。”
來喜不習慣此種荒唐事,勉強念在他一直惦記喜兒的情分上,遂笑嘻嘻的走到書櫃前,取下一具楠木盒子,雙手端著送到張貴眼前,又熟門熟路的拿來篩好的金華酒,伺候著張貴服下一顆墨黑色的藥丸。
這邊兩人忙著準備,很快,喜兒扭著屁股踱步進來,身後跟著打扮的秀氣乾淨,神色伶俐的畫童,懶洋洋的問道:“爺喚小的過來,沒好處一切休提。”
嬌嫩嫩的面孔,好像處子般風情無限,張貴被這小廝刺激的心火沸騰,兼之服下狼虎之藥,越發忍受不住,笑道:“只要你從了爺,喜兒隨你擺弄,如何?”
“噁心,你們爺們之間的齷齪事,幹嘛把我攪進來?”有些姿色的喜兒不滿的叫道,沒想到偷食一粒藥丸的來喜雙目噴火,上前一把摟住她,喘著粗氣的道:“你這小**,先讓俺嚐嚐滋味。”
“鬆手,爺,你也不管管,你放手。”喜兒大驚失色,就算她被主子梳籠過,又喜歡親近畫童,但怎肯當著人前被男人親熱,何況還是最不屑的相公來喜。
兩人互相撕扯,張貴起身雙手叉腰,哈哈大笑,神色間毫無一絲著惱,反而不停的給來喜加油鼓勁,鬧得來喜越發用力,撕扯的喜兒春衫敞開,露出裡面白嫩軟肉。
畫童瞧得呆了,驚嚇的就往後退,卻被張貴含笑拉住,得意洋洋的叫囂道:“把衣服都脫了,哄得爺開心,一人賞二十兩銀子。”
“二十兩?真的?”
使勁想擺脫來喜的喜兒驚喜叫道,不知不覺力道盡失,任由男人拽下自己的裙子,露出粉嫩嫩的臀部,又被推搡到床邊趴下,沒等來喜挺身入巷,同樣被銀子砸暈的畫童,好像一個女人似地被推過來。
面面相覷,少男少女強忍著難堪,默默承受身後男人的鞭撻,喜兒扭頭瞧見張貴站在畫童身後,來回聳動個不停,噁心的道:“那裡髒死了,別過來碰我。”
誰知不說還好,好似火上澆油般的呻吟聲,越發刺激的張貴火冒三丈,這豪門子弟見慣風月,早已不滿足於普普通通的**女愛,唯有目前這種多人在一起的火爆場面,才能使得他滿心歡喜。
不顧喜兒扯著嗓子叫喊,張貴抽出噁心物件,一把推開正做的興起的來喜,狠狠刺入丫鬟柔軟體內,疼的喜兒皺眉強忍著,來喜則冷笑中走向畫童。
“滾你敢碰我一下,就與你拼了。”畫童能忍受主子,哪能受得了同為下人身份的來喜欺負,尖叫著躲到一邊。
夾雜著男女歡愛和摔摔打打的動靜,頓時整個書房亂成一團,屋裡*光無限,窗外還趴著男女下人偷看,不時有暗地裡相好的男女牽手跑到無人處**。
可笑奶奶關氏一直以為管得下人服服帖帖,卻不知道,早在她嫁過來之前,這丈夫院子裡就混賬的不成樣子了。
任是誰都想不到,上樑不正下樑歪的張家二房,隨著衣食無憂的子弟們無心上進,身前又沒有正經長輩約束,家中混亂風氣漸漸瀰漫。
京城郊外,櫻花樹下,張灝撥開擋在身前的花叢,就見絲絲白霧渺渺升起,一處幽靜山谷中,處處都是一丈方圓的巨大泉眼。
一陣微風吹過,無數各色花瓣從天而降,整個青山綠谷彷彿一時間五光十色,都被璀璨的花雨籠罩,罕見的景象,就連張灝都有些驚喜。
彷彿迷失在此情此景之中,張灝脫口而出的叫道:“難怪要在這裡修建別院,這麼多的溫泉,太不可思議了。”
沒想到這山中還有溫泉的存在,張灝一時間大為心動,就想回去派人到自家後山搜尋一下,萬一發現有溫泉的存在,到時修建個露天浴場,那才是最令人嚮往的美事。
心中想著和美人泡溫泉時的火辣場面,張灝頓時朝著山谷中跑去,迎著四散而下的花雨,心中興奮。
在好似無邊無際的櫻花樹下盡情狂奔,直到跑到一處冒著氣泡的溫泉邊上,張灝小心翼翼的蹲下身體,探手在有些滾燙的水中試了下溫度,失望的搖搖頭,起身走到不遠處的另一口泉眼附近。
一個個不停試驗下溫度,張灝最終在被幾顆櫻花樹包圍的泉眼處駐足,驚喜的發覺,這含著硫磺味道的溫泉熱度適宜。
驚喜之餘,卻沒發覺這裡有人為打掃的痕跡,四周甚至連根雜草都不見,乾淨整潔。
生性無法無天,難得遇到溫泉,焉能不下水體驗一番?張灝沒做多想,也不管這裡乃是皇家禁地,幾下脫掉身上衣物,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