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下丫鬟遞過來的醒酒丹,關氏頭腦略微清醒了些,伸手推開扶著她的丫鬟,吩咐道:“你們先回去,給我暗中仔細盯著,萬一瞧見什麼,馬上過來回我。”
“是,夫人。”幾位丫鬟恭聲答應。
望著丫鬟們遠去的背影,關氏沉著臉,冷笑道:“就知指望不上她們,一個個巴不得上了爺們的床,弄不好早就有人通風報信呢。”
心中一驚,邢氏驚疑不定的道:“恐怕真的被你猜中,這女人心海底針,鬧不好都合起夥瞞著咱倆。”
“早晚會露出馬腳,嫂子不用擔心。”關氏忽然嘻嘻一笑,低聲道:“昨晚張貴都被我榨乾了,因此躺在家中睡大覺呢,我就知道今日一準沒戲。”
“你。”邢氏又氣又笑的抬手指著對方,心中有些嫉妒,悻悻的道:“你倒好,夜夜笙歌的舒服自在,我卻守了幾個月的活寡。”
“舒服自在個屁。”關氏秀眉倒豎,不屑的道:“不過是個蠟槍頭,沒幾下就癱軟如泥,以前滿以為是武將家的子弟,哪知小時候就被掏空了身子,又不習練武藝,恐怕連個酸秀才都比不過。”
邢氏年紀小,這方面幾乎如同一張白紙,她卻不知關氏曾經揹著家人和表兄弟相好過,後來被母親得知,大怒之下急忙把她嫁給張貴,要不然,就憑張貴的身份,焉能娶到六品武將家的嫡出大小姐。
說來好笑,那母親後來挖空心思的弄些小手段,把沾了人血的棉花藏在關氏身上,又故意命幾個爺們灌酒,生生把張貴灌得爛醉如泥,結果晚上自是瞞天過海。
有過其他男人,因此關氏很輕易的就品味出一些不同來,也是張貴太過不堪,十幾歲就勾搭丫頭,還到處押戲小廝和戲子,動輒服用狼虎之藥,身體就這麼垮了。
“姐姐,到底尋常男人什麼摸樣?”邢氏心中燥熱,不禁來了興致,嬉笑著問道。
“我哪知道,又沒偷過人。”臉色更紅,關氏立即撇清自己,不過卻有些心虛。
“成親時覺得下面疼痛,因此後來不喜歡房事,不過最近。”邢氏不好意思繼續說下去,畢竟涉及之人是自己的丈夫。
關氏興趣大增,想起前幾日張文故意親近自己時的醜態,那時哪有心思與他勾搭,冷笑道:“不瞞你說,前**男人故意阻住我去路,還說些不三不四的噁心話,哼”
“什麼,太不像話了。”邢氏大怒,這最後一絲道德底線,立時不翼而飛,說道:“這些日子,晚上跑到二房門前,就聽見潘家**大喊他不中用,估計他們兄弟倆一個德行,吃著碗裡瞧著鍋裡,卻沒有二哥的本事,管教妻妾們心滿意足。”
“唉。”一想起二哥張灝風神如玉的長相和尊貴身份,就忍不住心中酸楚,也知道高攀不上人家,有心親近長相如寶似玉的張寶吧,人家卻看不上自己,真是流水有意,落花無情
兩位不管任何方面都很失意的少奶奶,此刻同時升起滿腔怨恨,連帶著打擊小妾們的想法都淡了,默默無語,嘆了一聲朝園中園緩緩走去。
第311章 齷齪豪門
第311章齷齪豪門
張貴愁眉苦臉的坐在書房裡,埋頭於大伯佈置的作業中,一想到晚上還要去背誦文章,頭疼的叫道:“去把三哥房裡的畫童喊來,那小娼婦的字與我一摸一樣,得求他出手相幫才行。”
身邊忙著端茶送水的一男一女表情各異,書童來喜臉色不悅,看了眼神色歡喜的丫鬟喜兒,努著嘴道:“少爺,畫童不是個好貨,每次過來都調戲喜兒。”
“調戲怎麼了?你和他都就是一丘之貉。”喜兒美滋滋的扭頭口出嘲諷,一臉的放蕩俏模樣,扭著發育不錯的身子,立時衝了出去。
狐疑的抬頭,張貴皺眉問道:“你是不是和喜兒有一腿?”
很清楚喜兒被少爺收用過了,不過家中哪個丫鬟沒被用過?書童來喜絲毫不懼,氣道:“爺明明知道我喜歡喜兒,為何要喊畫童過來,莫不是爺惦記上那娼婦了?”
不怒反喜,張貴笑嘻嘻的道:“喜兒就是一個用用也就得了,動真情純屬自討沒趣,將來爺保管給你配個好丫頭,一會兒替我守著門,少不得拿喜兒交換畫童的屁股,等咱們完事了,你就進來尋畫童出口氣,任意作踐那兩個狗男女。”
“真的?”
來喜大喜,能當著喜兒的面奸yin畫童,自是從此以後能夠揚眉吐氣,頗有興致的湊到跟前,那一口白孺孺的嫩牙,燻了桂花香的身子,惹得張貴色心大起,可惜他昨夜被關氏折騰一宿,實在是有心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