穩地紮在我的匕首旁邊。他媽的這小子的飛刀練得不錯啊。他亮開架勢:“是嗎,沒跟我說我當然不知道。接招吧你!”右手一收向我衝了過來,左拳仰起,帶著風奔我面門而來。拳風呼嘯而來,越來越近……我沒動,連野這招太明顯了。果然左拳走了一半變成了掌,在空中畫了一個圈,虛晃了一下收了回去,右拳閃電般直搗我咽喉。我心想:“操你媽連野,居然出手這麼兇狠。打吧,這一拳就算還那一刀了。”我一閉眼,氣走丹田,繃緊脖子,準備接這一拳。可是,那陣風吹過了,脖子上卻沒有任何感覺,我睜開眼,他的拳頭停在我的喉嚨前。我還沒明白他到底玩什麼花樣,那拳頭鬆開了,接著摸了我的臉一下。“你他媽調戲我?”“啊,怎麼不行啊。”我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我們倆個人都笑了。“接你一拳就算還那一刀了。”“我永遠讓你欠我一刀……”說完他拔下樹上的匕首,一彎腰拾起地上煙,轉身走了。“野驢,我他媽告訴你,別跟本少爺來這套,過期作廢。”我看著他漸漸遠去,地面上還剩一盒黃色的哈爾濱。
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