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的紋絡,聲音低啞,“月兒,你可知父皇有多後悔。若當初父皇早些去找你,也許你……”
“父皇!”司寒月厲聲吼道,他最不喜的就是父皇因那件事自責。
“月兒,讓父皇說。”司御天繼續道,“父皇知道你不愛聽,可父皇又何嘗不懂你的心思?若不是父皇逼你,你即使疼死,也不會接受嵐夏、錦霜和懷恩。”
眸中的清亮是肯定的回覆。五年了,除了病發時無法控制地與那三人交合之外,他都不曾和他們有任何親暱的舉止。他不習慣,他唯一能接受的,只有父皇,只是父皇。可對他們,他卻沒來由地感到煩悶,為他們眼中他無法理解的痛苦。他的身體只有父皇能進入,不再是人的他,慾念也隨之消失,只有父皇能挑起他的慾念,對那三人,他無法生出一絲的慾念與他們親近。
“月兒,上回你病發時,竟然獨自忍著,連父皇都瞞著。是你不想再讓嵐夏他們為你解痛,還是不想再與他們親近?”他是自私的,只要月兒的痛楚能減少一分,他願意付出所有,因為他的月兒哪怕疼到會喊出聲的地步,都不碰他,不肯傷害他的父皇。
這麼多年,他怎會不知自己在月兒心中的地位。但他不能自私地不顧月兒的身子,何況,他早已看開,在他逼月兒接納他們時,他就已經看開。
司寒月的眉峰緊皺,他答不出。推開父皇坐了起來,穿衣準備下床,那點痛他能忍。他不能再那樣對待那三人,在他們越來越痛苦之後,儘管他不懂自己究竟該如何做。
“月兒。”拉住寒月,司御天從後抱住他,親吻他的耳垂,安撫。“月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