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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的。所以不要再自作主張的逃避躲閃了,好麼?”這是他嘴裡最大限度的甜言蜜語了。

蕭冬兒頓覺渾身雞皮疙瘩一起出發遊行,急忙甩開他道:“行了行了,你不是還有很多外務要忙麼?還不快走!”

楊廣看著她寒顫顫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隨即轉身去了。

蕭冬兒眼睜睜瞧著他消失在門外,嘴角微微泛起一絲漣漪:他說的不錯,王子皇孫們的人生遭遇從來都是不得已,何況他又是這麼一個野心勃勃的篡權者,顧慮自然要比舒舒服服過太平日子的人多得多,至於女人,別說在這個年代裡,就算是再過千年,也不見得能夠活得自由自在,更不用說和男人心頭永遠的第一者“功名利祿”較勁了。

自己偏偏就糊里糊塗的嫁給了這麼一位仁兄,而且還有了孩子,這時候再想著逃亡大計是否太遲了點?就算退一萬步說,可以順利放下一切本就不屬於自己的東西(包括生命),但是母子之情可以乾乾脆脆的拋卻麼?

她真的不知道。

初寒料峭的十月,楊廣在日常接見僚佐的啟運殿裡批閱了幾份奏報後,看看將近正午,便思量著回後庭與冬兒一道兒用膳,不想冬兒卻自己來了,面色很是嚴肅。

楊廣奇道:“愛妃可是有事相商?”

蕭冬兒屏退了左右侍從後掩上門戶,反手從懷裡取出一方小小的紙箋遞過來,楊廣茫茫然接過一看,不敢相信似的看了又看,隨即翻開書案上的一份奏報,兩相對照之下面色想不變也不成了。

蕭冬兒湊過來瞧了一瞧後,道:“太子三天兩頭的催你準備迎駕事宜,卻絲毫不提皇上已經改變主意,這裡面大有文章吶。”

楊廣霍然而起,原地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