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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城的訊息。

一直以來,宇文逍遙就在等待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個剷除楊隋宗室中最出色人才的機會,不想還真的給他遇上了。

楊廣這次出遊其實還是為了皇帝南巡的事宜,為避免引發鄉野百姓的困惑,他並沒有帶多少隨從,在揚州城外方圓百里之內大大的轉了一圈,初步確定了迎駕的大致規模,卻沒想到在回程的路上遇上了宇文逍遙一夥人。楊廣雖然文武雙全,但終究非是兢兢業業以復仇為宗旨的亡命之徒的對手,很快就負傷見血,而身邊的幾個侍從也都無一例外的非死即傷。

宇文逍遙幾乎喜心翻倒,正打算痛打落水狗之際,卻給一個路過的和尚砸了場子。和尚外表雖平庸,但功夫卻真的不一般,三下五除二便將勝券在握的宇文逍遙打了個落花流水。

眼見局勢不妙,宇文逍遙只得帶著殘兵敗將落荒而逃。

楊廣恭恭敬敬請教恩主的名諱時,和尚卻已飄然遠引,回頭再看看自己的跟隨,死的死,傷的傷,情形還真不是一般的狼狽。

思量再三,楊廣才扯了這麼一個彌天大謊,在他看來,並不能算是騙人,因為他確實受傷不輕嘛,而且王妃在外日久,他還真有點不放心,因為蕭冬兒身邊還有個舊情人李靖。

蕭冬兒等人沒日沒夜的趕路,好不容易才在大半月之內返回王府,卻怎麼也沒想到出現在她面前的居然是個鮮活生動的晉王!蕭冬兒簡直又快被氣死過去了,不過看到他安然無恙,又有點歡喜,但是壓抑許久的妊娠反應再度作祟,隨即當場暈倒。

她再醒過來時,已經月上中天。

坐在身旁的楊廣滿面堆歡,喜滋滋道:“是上次出發前懷上的吧,那時為什麼不說呢?單單把我一人矇在鼓裡。”

蕭冬兒似笑非笑道:“還不都是你害得”下文還沒出口,就給楊廣輕輕吻住。

丁香暗度,芙蓉帳暖,楊廣這時才真正能夠確定眼前的女子確實屬於自己,再不似往昔若即若離、飄忽不定,不由得心醉神飛。

也不知過了多久,寢殿內才再次響起纏綿旖旎的語聲。

蕭冬兒彷彿全身脫力般軟綿綿的靠在枕上,而楊廣的頭輕輕靠在她腹部聆聽胎兒的天籟之音,這可是他頭一回有如此平和的心情去接觸自己的下一代,不是因為什麼吉兆,更不是因為預言,純粹以一個父親的眼光去欣賞。

蕭冬兒忍不住伸手去撫摸他的大頭,低聲問出自己心中逡巡許久的迷惑:“你到底有沒有愛過瀲灩公主?”

楊廣握住她的手卻沒有抬頭,仍然戀戀不捨的聽胎音,悠悠道:“如果是你,遇上這樣一往情深的小孩子,會怎麼樣?”

蕭冬兒忽然想起了宇文化及,面色微變道:“可是我不會乘機亂性。”

楊廣聲音也忽然多了一絲笑意:“原來你還在吃醋,”說著抬起頭來盯住她:“這感覺不錯。”

蕭冬兒怒道:“你還笑!”

楊廣伸指點了點她的鼻子:“你呀,什麼時候才能夠長大呢?”

蕭冬兒的巴掌又快飛過去了,卻被他一把捉住,送到口邊輕輕親了親:“小傻瓜,你又不是第一天降生在這世上,應該知道我們身為皇子王孫的不得已,有很多事情不能由著自己的性子來的。”

聽到這話,蕭冬兒低下頭囁嚅道:“我知道,但是”

楊廣嘆了口氣:“遠的不說,且看父皇與母后,數十年的情分何等深厚,宮中喻之為‘二聖’,無比的羨慕敬仰,但是現在又怎麼樣呢?一個小小的宮女就影響了他們的關係!”

想到尉遲明月,蕭冬兒就覺得心情複雜之極,一時也沒心情與他繼續這個話題。

但是楊廣卻繼續道:“沒發生的事情誰也不會知道,所以更沒有辦法下定論。如果你一定要問個究竟,我只能說那一切都已經過去了。”

蕭冬兒心頭髮寒:難道他真的愛過蕭瀲灩?

楊廣又道:“其實你大可不必為此掛懷的。就算瀲灩仍在健在,又或者她順利生下了那個孩兒,身份地位也不會越過你去,因為日後正位中宮的只能是你。”頓了頓又補充道:“而且無論是在我心上還是在名位上,沒有人能夠超過你。”

蕭冬兒抿了抿嘴:還能說什麼呢?他的話已經很清楚。

楊廣捋平了她的眉梢,輕笑道:“你呀,還真是個小孩子。”

蕭冬兒翻了翻白眼:“晉王爺你是不是又想故技重施?”

楊廣笑著擁她入懷:“我早說過,不管未來痛苦也好歡喜也罷,我們都要一起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