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聽新月教主的來歷,不僅是陳晚榮的想法,司馬承視、王少華他們哪一個不是如此想?陳晚榮激他,他沒有通名報姓,這在陳晚榮的意料之中。只是,他居然如此好整以暇,還挺開心,陳晚榮無論如何也是想不到。
“陳晚榮。你想知道本教主的名姓、志向。只要你加入本教,本教主遂你心願又何嘗不可?”新月教主淡淡而言。
陳晚榮冷笑:“不論你是豬是狗都不重要。重要地是你得給我滾出去,我這裡不歡迎你。”
這話已經夠損了,他身邊的阮大成都有些掛不住,眼裡射出陰冷之光,盯著陳晚榮。新月教主卻是笑容不變:“陳晚榮,你就別變著法子耍嘴皮子了,那對本教主沒用。你無非就是想激怒本教主,一個不注意就說了出名姓來歷,本教主是那麼容易上當的人麼?”
遇到這種人物,真是棘手,陳晚榮很是頭疼。
新月教主接著勸誘起來:“陳晚榮,實話告訴你吧,你府四周我已經佈下了天羅地網,你想求救,那是痴人說夢。你現在最聰明的選擇,就是加入本教。本教主看在你是個人才地份上,保證不傷你的家人,還有這些鏢局的人,我也不動。”
要不是把府邸給圍了,兩個龍武軍也不會被殺了。看來,今天晚上真地是凶多吉少了!當務之急就是拖時間,希望能想出辦法來。
陳晚榮哈哈一笑道:“貴教的好意我心領了。不過,說實話,對貴教我還真不敢相信。請問教主,你用什麼來表明你的真誠?”
“本教主的話,就是最好的真誠表示!”新月教主一副理所當然之態:“不過,你要怎樣才相信本教主的話呢?”
對陳晚榮,新月教主下過一番功來研究,知道陳晚榮不是那種輕易屈服的人。即使抓住他地家人威脅,也不見得有用,最好是要他心悅誠服。
陳晚榮眼睛瞄著神氣活現的江丙楚:“教主,若是你把他殺了,我們可以談談。”
江丙楚根本不以為意,嘴角一扯,連話都賴得說。
“他是本教的重要弟子,恕不能從命。”新月教主沒有答應。
陳晚榮意在拖時間,他越是不可能的事越是可以用來說事,冷笑道:“教主,你連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我們何必再談呢?我知道你的目地,你是想要我幫你們造火炮。沒錯,我是能造火炮,不過,我是不會給你們造。即使你用我的家人威脅我,我也不如你所願。無論我作出什麼事,我的家人都會體諒我!”
鄭晴沒有說話,輕輕點頭,無聲的支援。
以新月教主對陳晚榮的瞭解,知道陳晚榮並不是隨便說說,眉頭一皺。問道:“你為何要置他於死地?”
“因為他該死!”陳晚榮提高了聲音:“他和我有生死大仇,不是他死就是我亡!教主,我可以告訴你,有他沒我,有我沒他。有他在,即使我加入新月派,他也不會放過我,會置我於死地。”
新月教主有些意外,問道:“你們真地有仇?”
江丙楚不知他的想法,如實回答:“啟稟教主。陳晚榮和弟子之間是有些恩怨。劉思賢兄弟就是死在他手裡,弟子這雙腿就是因他給太平公主打斷。”
“你恨他嗎?”新月教主淡淡的問道。
江丙楚咬牙切齒的道:“啟稟教主,弟子恨不得食陳晚榮之肉,飲其血。”
新月教主看著陳晚榮。問道:“要是本教主為你報仇,你可願加入本教?”
陳晚榮不置可否:“你要我加入新月派,首先得表示你的誠心。你連一點誠心都沒有。我們如何談呢?”
新月教主眉頭一挑,眼裡厲芒閃現,朝江丙楚一招手。江丙楚興奮不已地來到新月教主跟前,恭恭敬敬地道:“教主召弟子,不知有何要事?”
“江丙楚,這些年你為本教奔忙,出力不小。本教主永遠不會忘記。”新月教主褒獎。
江丙楚臉上泛起了紅光,眼睛特別明亮:“教主過獎了,那是弟子該做的,不敢居功。”
“江丙楚,要是讓你為本教捐軀。你可願意?”新月教主聲音平靜。
江丙楚想也沒有想,胸一挺道:“為本教弟子願拋頭顱,灑熱血,就是上刀山,下火海,無怨無悔!”
“好!不愧是本教弟子!江丙楚,你放心,等事成這後,本教主會讓你滿門榮耀無比!”新月教主手起處,一掌拍在江丙楚地天靈蓋上。砰的一聲響。腦漿四濺。江丙楚眼睛瞪得老大,仰天摔在地上。兀自不信新月教主會對他下殺手。
誰也不會想到,新月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