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無望又無助。在醫學院實習的時候,見過無數個女人,也見過她們的任何隱秘的部位,他不曾產生過一點點邪念,因為那是醫生與病人的關係。可現在不同,從一開始,就被葉文娟那火辣辣的眼睛給“淨化”成男人和女人的關係了。林世豪畢竟處在血氣方剛的年齡中,他實在難以忍受一夜一夜的煎熬。腦海裡時常出現幻象:葉文娟輕盈盈地飄忽而來,她拂去了披掛在身上的薄紗,笑著擁入他的懷抱。他們肌膚相親,剛柔相濟,情似狂潮,雲雨交歡在完全不能自控的情況下,林世豪用自娛的手段來解脫自己,終於將那被誘惑、被壓抑的情慾發洩了出來,感受到渴望已久快慰
林世豪下決心不再給她打針了。
清晨,林世豪開啟門,在溪水邊洗衣服的葉文娟立即迎上來。但還沒等她開口,他便冷冷地說:“今天沒時間,我馬上去出診。”說完,目不斜視地走開了。葉文娟望著他的背影,一陣悽楚和絕望湧上心頭,手裡的溼衣服落進了溪中,順水漂去。
林世豪終於戰勝了自己,但這僅僅一個小小的回合。越是壓抑自己的心裡慾望,越是需要填補空虛,獲得補償,就像戒菸的人亟想吃糖或是嗑瓜子一樣,他對陸筱飛的思念更強烈了。
幾天以後,江長和送了排骨返回開發隊後,直奔醫務室,他帶來了陸筱飛的第一封回信。林世豪迫不急待地把它撕開來看。江長和沒有急於走開,也沒有打擾他,在一旁坐下來等他讀完。那封信僅僅有兩頁紙,林世豪抽出來的時候不免有些失望,因為他每次寫給她的信都像小被子小褥子一樣厚。好幾封才換來了兩頁紙,未免有些不公平。就這兩頁紙,林世豪像猜謎似的讀了好幾遍還不捨得放下,直至江長和問他,說:“這一兩天我還要下山,要不要帶信呢?”林世豪這才意識到他的存在,趕快道對不起,連聲感謝。
“她沒事吧?”江長和問。
“沒事。”可他臉上分明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