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教你。什麼傷者死者,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最好抓緊時間解決自己的貨物問題。”說著,掛了電話。
我很失望地放下電話,有些苦楚地看看身邊的老潘。老潘很厚道和我商量:“小江,我有個遠房住在附近村,不如我去村裡問問。”我點頭,執意和他同行。不湊巧,老潘的遠房親戚出門打工了。我們輾轉多次,才找到一名村幹部,說明來意。村幹部明顯不想幹涉,叼著煙:“我們村民怎麼可能去哄搶。你們到別的村看看吧。”說完一幅趕人的模樣。無奈,一個下午,我們在村裡如無頭蒼蠅一般,四處詢問被哄搶的貨物,結果可想而知。傍晚時分,我和老潘在攤頭各叫了碗湯麵,只能讓老潘再試著聯絡一下他的遠房親戚,看看有沒有可能做做村民的工作。
我疲憊萬分地回到綠園,一推門,就看到葉容寬已經出差回來了。一身正裝的他臉色鐵青地看著我,十足一副興師問罪的模樣:“你去哪裡了?怎麼這麼晚?”
“哦,工作上的事。”我有氣無力地敷衍著,癱倒在沙上。
“我不知道什麼樣的工作能讓你披星戴月?”葉容寬毫不留情地反諷。
我有些惱怒:“葉容寬,你這是什麼意思?”
“你不想去,可以直接說,何必勞師動眾地逃之夭夭?”葉容寬越冷酷地說。
他一說,我才記起曾答應今晚陪他參加某個政府活動。不過那好像是冷戰前的事情吧。他出差前,也沒有提醒過我,我怎麼可能記得。
“江米,你到底要怎樣?我不想我們之間一直是場遊戲。”他繼續難。
“我沒有,”我有些喃喃地說。低頭現包裡的手機在不知明的情況下已經沒電關機了。我急切揚手示意:“啊,葉容寬,你看是我的手機沒電了。我不是故意的。”
葉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