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在我身側坐下,“你的工作怎樣了?”
“半死不活,勉強餬口。”我繼續翻身趴著。
“現在知道辛苦了。”葉容寬輕聲打趣。
“再苦也苦不過你葉大市長啊。”我悶聲說。
葉容寬也躺下身,摟過我:“原來你也知道。”我倆就相擁在床上,呼吸均勻,此時無聲勝有聲。
半響,我輕聲地說:“葉容寬,我錯了,你就原諒我吧。”
“錯在哪裡了?”葉容寬問。
說實話,我的確不太清楚。我決定大面積撒網,於是含糊地說:“我不該惹你生氣。”
“具體點。”葉容寬用命令的口吻打斷。
我琢磨了幾秒鐘,語氣誠懇地說:“我知道你工作忙,不該給你添亂。我知道你為我好,不該以德報怨。我知道你心胸寬廣,不該小雞肚腸。我知道你一心向善,不該不給你機會。”
“所以呢?”葉容寬略顯歡快地問。
“所以。”我用手肘支開他,半撐起身體說:“所以,葉壯士,你現在歸我管。本尊會好好保護你。今夜相逢四氣爽,綠林好漢多倜儻,滿天星斗換銀兩。保護費你分期還是一次付清?”
葉容寬掩面長嘆:“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迎來我一陣很猖狂地獰笑。
至此,我和葉容寬再度冰釋前嫌,握手言和。
下了樓,榮享正抱著冰淇淋自娛自樂地看著盜版《海軍罪案調查處ncIs》。我特意在她面前晃了晃,志得意滿,在她耳邊輕聲地說:“好孩子,別玩了,好好替本宮畫圖吧。”
榮享看看我,又看看我身後地葉容寬,欲言又止:“你厲害。”
為了防止她說出一些妨礙我和葉容寬長治久安的話,我急匆匆地拖著葉容寬出了豪宅。
接下來的幾天,我和葉容寬只羨鴛鴦不羨仙。而趙允芝也開始日日盤算如何早日抱上“男”孫,她體恤我每日奔波,隔三差五和葉容寬提要給我換工作。被我屢次擋下,我當時一臉正氣:“這不太好吧,很容易讓人以為是以權謀私。”我私底下的想法是不能讓葉容寬干涉我的內政,否則一點後路都沒了。還有我的房子還沒搞定呢。
趙允芝有些不依:“總不能這樣天天去擠地鐵吧。”
“是公交。”我在一旁更正,“那條地鐵路線還等著葉市長的批示呢。”我不失時機地拍著葉容寬的馬屁。
葉仲修倒是有些欣賞地看著我,說:“年輕人多吃點苦也是應該的。”不過他顯然看到了一邊有些慍色的趙允芝,改了口,“要不還是買輛車吧。”我的賢惠心開始劇烈顫抖,好東西啊,才幾天就能讓我空手套白狼。我可不可以要邁巴赫!榮享自從去了趟車展會以後多次和我提及這個名字,關鍵是匪大長篇中也曾唸叨過的貴族車。
“我決定了,要和厲狐狸申請一輛,紀念永遠逝去的六一兒童節。”榮享莊重地說。
我也心潮起伏,試探地說:“不會又是一輛粉紅的吧。”
“你怎麼知道!”榮享用知己的眼神望著我。
想到這裡,我興沖沖地望向葉容寬,只是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哎,看來沒戲。
“她還不會開車。”葉容寬突然涼涼地說,“以她四肢的協調性,應該很難學會。”
我體育不好是老皇曆。當初畢業時,為了練8oo米達標,我沒少被葉容寬調教。
“葉容寬,你侮辱我們腦力勞動者。”我不顧一切地抗議。我是頭腦達,四肢簡單不行嗎?
“嗯,的確,比起你的頭腦,你的四肢其實已經很達了。”葉容寬似乎猜透我的心思,又添了一句。
我悻悻然低下頭。回到綠園小區,我就和葉容寬鬧起小別扭,沒吃過豬肉,就沒見過豬跑?我退而求其次,決定詐輛自動檔的賓士小□aRT。葉容寬耐心聽我半天嘮叨,抬頭看著我說:“結了婚,我就給你買。”
他又來這招,自打我和他重修舊好以來,葉容寬差不多事事都與復婚掛鉤。我耐心和他周旋,我的理由很充分,我那套單身公寓還沒徹底到手呢。不能為了他的名分,失去我的房子。
葉容寬冷笑:“你要我等三十年?!”
“沒定會有什麼契機呢?”看著葉容寬有些想入非非,夫憑子貴的樣子,我又正經地說:“也許我了財,能一次付清房貸。”
“那還不如等三十年呢。”葉容寬顯然不相信我會成為比爾蓋茨型的富豪。
狗眼看人低,我負氣地想,扯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