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貧道認為你們錯過機會了。”玄鶴用惋惜的口吻說。
靈飛散人得意地一笑,陰惻惻地說:“道友們請放心,他逃不掉的。真譁道友認為,反正李天師自己不來,他便可以做主,用一石二鳥之計,乘機一網打盡黑財神這群無法無天的強盜。等他們先拼個兩敗俱傷,咱們便可不費吹灰之力撿現成。真陽道友定下的妙計,確是妙極。”
“真陽道友他們呢?”
“呵呵呵!各就各位,人都到了。”
“後到的幾位道友,可知貧道所提的條件麼?”
“呵呵!道友但請放心,真陽道友已對他們說了,寶劍歸你,以酬謝相助之情。”
“那就好,但願咱們皆能如願以償。為了那把寶劍,貧道不惜犧牲與雙仙的交情,一再敷衍他們,直拖至最遠的至剛道友行將到達,方肯帶雙仙入山,咱們的交情,總算夠深厚了,劍如果不給我,未免說不過去哪!”
靈飛又是呵呵怪笑,說:“這把劍,本來李天師堅持留為已用,但在真陽道友的反對下,李天師終於同意割愛。”一面說,一面伸手親熱地拍玄鶴的肩膀又道:“放心啦!劍是你的,但你必須留得命在……”
最後一句話說得含糊,玄鶴無法聽清,話未完,靈飛散人搭在玄鶴肩上的手,突然五指疾收扣住了玄鶴的肩井一扳,有骨折聲傳出,玄鶴的有鎖骨斷了。
快,快得令玄鶴連轉念的機會都沒有。靈飛的右掌已閃電似的到了臉門,“噗”一聲拍中玄鶴的印堂,手一鬆冷笑道:“道友,別怪我,你貪心要劍,我豈不兩頭落空?李天師要我殺你,你不必怨我。你為了劍可以出賣朋友,我為了立功,為何不能出賣你?”
玄鶴頭顱已被擊碎。一聲未出便嗚呼哀哉去了。
雙仙從廟西接近至十丈外,蛇行鷺伏逐步接近,果然發覺廟前的石階上,站著一名警哨,佩了單刀四下張望。
兩人伏在樹下,無情劍附耳低聲道:“敵眾我寡,必須秘密接近,殺一個算一個,今天咱們大開殺戒。警哨我負責,師弟可從廟角接近。”三絕劍點頭同意,說:“為防警哨發聲,等我接近廟角,師兄方可襲擊。”說完,向側方伏地爬行。
無情劍也從警哨的側方接近至四丈左右,警哨依然未發現身後有警。
三絕劍已接近廟角,無情劍立即向前一竄,低叫聲:“有人來了……”
警哨聞聲轉身,剛看到一道晶虹,晶虹便已貫透咽喉,仰面便倒。
無情劍一躍而上,腳踏住奮力掙扎的警哨,伸手抓住賊的喉頸。日精劍把一帶,賊人喉開胸裂,鮮血狂湧。
“這劍真妙,任何人也擋不住。”老道跳開得意洋洋地說,似乎剛才他並不是殺人,而是殺了一隻雞,刺喉兼開膛,乾淨俐落不動絲毫感情。
老道左手暗藏日精劍,右手拔長劍躍身一跳,上了七級石階,搶入了廟門。
三絕劍也疾趕院牆下,騰身飛越。院子很寬闊,長了不少草木,破敗的大殿可聊蔽風雨,從沒有大門的殿門向裡瞧。可看到用茅草堰制的床,床上有人高臥。這群懶賊,天亮了還不想起床。
三絕劍從門左接近,舉手一揮。無情劍在院門側方藏身枯草中,立即向前飛躍,閃電似的搶人殿門。真巧,後殿恰好出來了兩個人,雙仙想偷襲逐個宰殺的計劃落空。
“什麼人?”一名悍賊大吼,閃入後殿藏身。
“宇內雙仙。”無情劍大喝,順手一劍將一名睡在草堆尚未睡醒的賊人刺死,急追而入。
大殿只睡四個人,無情劍一走,三絕劍則負責善後,連砍兩賊,最後一名賊人方躍抓兵刃,已來不及了,劍光似匹練,疾射而來。
後殿立即傳出叱喝聲,八名衣衫不整的焊賊,惡狠狠地圍住了無情劍,展開了空前猛烈的惡鬥。
三絕劍闖入,偏殿門火喇喇地衝出一個渾身黑衣,黑臉龐,黑虯鬚,黑凜凜的雄壯中年人,手握渾鐵竹節鞭,一聲虎吼,猛撲三絕劍,一鞭兜頭便砸。
三絕劍不敢用劍架,閃身避招劍攻側脅,大喝道:“黑財神,今天了結恩怨。”
黑財神一鞭斜崩,衝上欺進沉身下掃,冷叱道:“雜毛你不配。”
兩人接上手,各展所學,從後殿門至大殿,黑財神鞭沉力猛,銳不可擋,佔得了上風,而且身法迅疾,三絕劍近不了身,只能保全實力爭取空隙,短期間很難分出勝負,雙方皆未能取得絕對優勢。
八名賊人圍攻無情到,每一個人皆藝業高明,一比一,任何一人皆可與無情劍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