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已經鼓動了皇上,也聚集了不少人。”
“哼!”宗愛重重地哼了一下,“憑他也想跟我鬥。”
“是,婁明自不量力,絕對不是大人的對手。”秦環諂媚地說道。
“賈周,你說呢?”宗愛卻向賈周問去,賈周跟他最早,他也最信任他。
“不知大人是怎樣得知婁明背叛了大人?”賈周想了想問道。
“眼神,那種不敢寂寞的眼神。叫秦環一查,果然。”宗愛有些得意地說道。
“那大人要當機立斷,儘早解決了婁明。”賈周說道。
“這個自然。”
“不過拓拔餘太忘恩負義了,也不想想要不是老子他能當得上皇帝嗎!居然想要回頭對付老子,絕對不放過他。”宗愛不知怎麼地突然勃然大怒,開罵道。
“大人說的是。”秦環在一旁附和道。
賈周覺得不妥,就勸道:“大人,拓拔餘畢竟是皇帝,這樣不好吧。”
“又不是沒殺過,再立一個就是了。”宗愛卻是打定了主意。
“是啊,賈大人何必在意呢,拓拔氏的子孫多的是,隨便找一個就是。”秦環不陰不陽地諷刺道。
“可是,許多人已經對我們上次的事很不滿,屬下怕會火上澆油。”賈周不理會秦環,說道。
“他們可沒這個膽子,我意已定不必多說。”宗愛對那些軟腳朝臣貴族是不屑一顧,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控下還怕有變。
賈周見宗愛心意已定,也不敢再說了。
“這樣,賈周還是去負責追捕拓拔浚的事,這件事交給秦環吧。”宗愛吩咐道。
“是。”賈周和秦環齊聲應道,不同的是賈周滿臉心事,秦環卻是喜形於色。
“婁明,準備得怎麼樣了?”拓拔餘神色緊張地問道。
“陛下放心吧,一切都沒問題。”婁明志在得滿。
“宗愛不會發現吧?”拓拔餘還是不放心。
“陛下,宗愛絕對不知道。只要三日後宗愛出宮之時,禁衛就會埋伏殺之。”婁明無奈地再一次解釋,畢竟他現在都藉著拓拔餘的名義。如果拓拔餘退出,那一切都成泡影。
“那好。”拓拔餘告訴自己要放心,不要害怕,自己是一國之君,不可露怯!
正說著,秦環突然端著一杯茶進來了,身後跟著四個身帶武器的武監。
拓拔餘知道秦環是宗愛的心腹,防備心立刻升起,憤怒地吼道:“你來幹什麼嗎,真要休息了。婁明,送客!”
“陛下別急啊,奴才見陛下近些日子來都是夜不能寐的。特意找了這種安神茶,陛下可不要辜負奴才的好意啊。”秦環陰陰地說道。
“什麼安神茶,朕不喝。快滾出去!”拓拔餘心中有不好的預感,卻安慰自己自己終究是皇上,他們不敢怎麼樣的。
“那可由不得陛下了,給我灌!”秦環似是不耐煩了,變了臉色,把茶交給身後的武監,狠狠地說道。
“你敢,你這是弒君!救駕,救駕!”拓拔餘見武監越走越近,開始大喊起來。
“陛下省省力氣吧,你喊破了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的。”秦環在一旁涼涼地說道。
拓拔餘不死心,繼續嚎叫,可他絕望地發現殿外的禁衛絲毫未見進來,而那四個武監卻越逼越近了。
他憤恨地看向婁明,婁明此時已經驚嚇得攤倒在地了。
拓拔餘猶如被抽調了全身力氣,放棄了一切抵抗,他突然恢復了冷靜,他是拓拔氏的子孫,就算死也不能太過狼狽。他以前所未有的威嚴說道:“放下,朕自己會喝。”
秦環一驚,讓武監把杯子放到拓拔餘的面前,想看看他耍什麼花樣。
“朕喝之前,問你個問題。”
秦環琢磨不清這個一向無能至極的皇帝有什麼打算,就點點頭。
“父皇也是你們這樣害死的吧。”拓拔餘肯定地說道。
“那又怎樣,你馬上也會和拓拔燾一樣了,實話告訴你,你們喝得毒藥也是一樣的。”秦環惱羞成怒地吼道,他拖延半響就是為了說這個,這件事所有的人都已經心照不宣了。
“朕是想說你們會有報應的,尤其是宗愛會被千刀萬剮的!”拓拔餘用無比堅定的語氣說完這句話後,拿起桌几上的那杯茶仰頭喝下去了。
秦環不知是被拓拔餘的話還是他的行為弄懵了,一時間不知怎樣地反應。
這種毒藥的藥效很快,沒一會拓拔餘就開始肚痛吐血了。拓拔餘吐出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