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留下來。”侍棋不放心侍畫一個人。
“不行,這事一定要告訴小姐少爺,我還有這些夥計幫忙呢。”
“那好吧,你自己小心。”
害己
“殷紅,我們這是去哪兒?那個人在什麼地方?”賓瑪次爾問道,她們已經在大街上走了很久了。
“快到了。”殷紅不耐煩地說道,要不是為了壯膽,她也不會拉這麼一個人出來。
“哦。”賓瑪次爾也察覺了殷紅得怒氣,低下頭走路,不敢說什麼了。
“到了。”殷紅走到城門口,不容自己後悔地撕下城牆上貼著的拓拔浚通緝畫像。
“這是什麼?”賓瑪次爾隱隱地覺得有些事不對了,說道,“殷紅,我們還是回去吧。”
“不行。”殷紅拒絕道,好不容易走到這步她不會放棄的。
“我不管了,我要回去了。”賓瑪次爾見向她們走來的官兵,不由得心慌了,轉身想走。
這時卻來不及了,十幾個官兵把她們團團圍住了。賓瑪次爾開始覺得是不是殷紅騙了她。
“你們知道拓拔浚再哪?”一個太監模樣的人尖著嗓子問道。
殷紅還沒說話,賓瑪次爾就嚷了起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撕榜幹嗎?消遣老子。”那個太監勃然大怒,他就是賈周,自從拓拔浚跑了以後,他從來沒過過一天安生日子。今日本以為有希望了,卻是兩人女人來搗亂。賈週一揮手,那些官兵就要衝上來。
殷紅嚇得臉都白了,也沒有時間後悔,殷紅忙說道:“大人,小的真的知道高陽王在哪。”
賈周聽她語氣不像撒謊,正要叫官兵退後。這時賓瑪次爾不知受了什麼刺激,拔起藏在靴子裡的匕首向其中一個官兵衝去,那個人不提防,受了傷,待所有人回過神來,賓瑪次爾已經逃走了。
“追,給我追!”賈周氣急敗壞地嚷道,那些官兵連忙應聲追去。
等他們走了,賈周才轉過身來看著瑟瑟發抖的殷紅,惡狠狠地說道:“你最好給我一個好的解釋。”
殷紅忙不迭地點頭,心裡一個勁地咒罵賓瑪次爾。
“殷紅怎麼去了這麼久啊?”馮寧、馮熙和拓拔浚三人聊得太投機,不知不覺就到了吃晚膳的時候。這時馮寧才想起來殷紅好像一直沒回來。
“她平時不這樣啊。”拓拔浚也覺得有些奇怪,殷紅一向做事老道,照理不會遲了這麼久。
“一個小小的侍女那麼關心幹嗎啊,我們還是先去用膳吧。這麼久我也餓了。”馮熙不耐煩地說道。
“也是。”拓拔浚附和道。
馮寧對這兩個人沒辦法也只得跟著兩人往飯廳走去。
三人剛到飯廳,卻見侍棋急急地從前院從進來。
“怎麼了?”馮熙皺眉問道。
“小姐,少爺,殿下,不好了,殷紅和賓瑪次爾都不見了。”侍棋顧不得喘氣,連忙說道。
“不會是去哪玩了吧。”馮熙不屑一顧,那個賓瑪次爾以前也發生過這種事情,一個高興就溜出羌族的領地去玩,讓全族上下都去找她,最後她自己倒是玩得盡興回來,累得其他人人仰馬翻的。肯定是老毛病又犯了,真是麻煩。
“應該不會,賓瑪次爾我不知道,殷紅跟著我那麼久了,一向都有分寸,不會無緣無故地出去的。”拓拔浚不同意馮熙的說法。
“侍棋,你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說一遍。”馮寧說道。
“殷紅說要告訴賓瑪次爾少爺的事,兩人就一起去了後院。一下午都沒出來,打烊的時候我去叫她們就已經不在了。”
“等一下,那個什麼殷紅的什麼時候知道我的事了?”馮熙惱怒地說道。
“我不知道,反正殷紅是這樣說的。”侍棋有些害怕地說道。
“事情有些奇怪了,殷紅為什麼要這樣說啊?”馮寧似是自言自語,似是問馮熙和拓拔浚。
“問他呀。”馮熙指著拓拔浚說道。
“問我,我怎麼知道。”
“她不是你的貼身侍女嗎。”
“一個侍女的事我怎麼知道。”
“別吵了。”馮寧不滿地嚷道,都什麼時候還在鬥嘴。馮熙和拓拔浚見馮寧發火忙住了嘴。
“對了,侍畫呢?”馮寧不見侍畫,問道。
“還在找。”
“你去叫侍畫不要找了,快回來。”
“好。”侍棋領命而去,卻跟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