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己。妾私心冀其刻肌刻骨,更思孝道,規為稽顙,正其名號。此志不遂,重以酸恨。遹雖罪在莫大,猶王者子孫,便以匹庶送終,情實憐愍,特乞天恩,賜以王禮。妾誠闇淺不識禮義,不勝至情,冒昧陳聞。”詔以廣陵王禮葬之。
及賈庶人死,乃誅劉振、孫慮、程據等,冊復太子曰:“皇帝使使持節、兼司空、衛尉伊策故皇太子之靈曰:嗚呼!維爾少資岐嶷之質,荷先帝殊異之寵,大啟土宇,奄有淮陵。朕奉遵遺旨,越建爾儲副,以光顯我祖宗。祗爾德行,以從保傅,事親孝敬,禮無違者。而朕昧於兇構,致爾於非命之禍,俾申生、孝己復見於今。賴宰相賢明,人神憤怨,用啟朕心,討厥有罪,鹹伏其辜。何補於荼毒冤魂酷痛哉?是用忉怛悼恨,震動於五內。今追復皇太子喪禮,反葬京畿,祠以太牢。魂而有靈,尚獲爾心。”帝為太子服長子斬衰,群臣齊衰,使尚書和鬱率東宮官屬具吉凶之制,迎太子喪於許昌。
喪之發也,大風雷電,幃蓋飛裂。又為哀策曰:“皇帝臨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