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鄭飛說道,“對於這些喪心病狂的畜生,咱們這次絕不能心慈手軟,今天一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除了留四個模樣像軍官的做活口用來審訊情報,其他的人全部殲滅!”
眾將齊聲道,“是!”
從這支軍隊的行進佇列看,這應該是一支訓練頗為有素的軍隊,只是許多人身上那一片片被噴濺上的血跡卻像罪證一樣證明著他們曾經犯下的不可饒恕的罪行,他們還一邊走著一邊還左右談笑著,淫笑著,回味著他們在屠殺間餘所做過的畜生行徑。
但,他們完全想不到,一場如他們剛剛所犯下的一樣的屠殺正在快速的迎向他們!
突然,隨著一聲尖銳的哨響,煞那間,只聽周圍殺聲四起,戰馬奔騰,官兵們大吃一驚,驚訝的往四周看去才發現原本一片安靜的四周竟突然朝這邊衝來了大量的騎兵,眾騎來勢洶洶,喊殺震天,如天羅地網一般徹底斷絕了他們所有的去路。
這個時候就是傻子也知道出了大麻煩,軍官們慌忙下令迎戰,九百步兵與一百騎兵隨即在慌亂中擺好了防禦陣型,不得不說,這種表現已經算是極為不錯了,但很可惜,他們現在面臨的是兩千多條漢子無比憤怒的宣洩!
騎兵旅的鐵蹄瞬間衝破了一切形同虛設的防禦,一時間,刀光血影,哀嚎四起,殘肢斷臂紛飛,鄭飛率領眾人揮舞著屠刀殺進官兵之中,一場盡情的屠殺,用這些官兵自己罪惡的血來洗滌他們所犯下的罪行。
戰鬥來的快,結束的更快,僅僅半柱香的功夫,鮮血就已染滿了大地,只留下近千死屍中瑟瑟發抖的四五人。
這四五人立刻被帶到了鄭飛的馬前。
鄭飛冷眼一瞧,卻是四個官兵和一個年輕後生,那年輕後生已嚇得面如紙白,但一雙眼睛賊溜溜的看了看鄭飛突然跪倒道,“將軍,小人是……”
“你叫李保坤?”鄭飛搶他一步淡淡的問道。
李保坤身子一抖,慌忙反應過來急道,“不不……我……”
“把他的綁起來,挖眼割耳,一刀一刀的給我割他身上的肉!割到他死為止!”鄭飛慢悠悠的說著,但聲音中所散發出的冷酷卻令在場眾人無不心底一寒,統帥這是怎麼了?他……怎麼突然變得這麼狠?!
但眾人隨即反應過來,立刻上來幾人就將已經嚇傻了的李保坤按倒在地綁了起來,李保坤直到這時才反應過來,如瘋了一般拼命的嚎哭和掙扎,卻已無濟於事,接著就被拖去了一邊。
不多時,就聽到旁邊樹林中傳來了如殺豬一般不絕於耳的撕心裂肺的慘叫,四名官兵軍官聽著,都已嚇得渾身顫抖個不停。
鄭飛慢慢轉頭看向那四名軍官,眼中的徹骨嚴寒直令他們感到了發自肺腑的恐懼。
“你們,想和他一樣嗎?”鄭飛淡淡的問道。
500,生死五日(19)
李保坤那邊已經聽不到撕心裂肺的慘叫了,只能隱隱聽到一聲接著一聲的呻吟,但那呻吟中卻更能聽出此刻他正在被千刀萬剮的痛苦,令人從心底徹骨膽寒……
僅僅過了一會,那呻吟突然停止了,接著就見兩名渾身是血的天道軍士兵來稟報,“報,李保坤捱了三百七十刀,已死。”鄭飛點點頭,看向那四名官兵軍官。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啊!”
幾名官兵長官嚇得爭先恐後的給鄭飛磕著頭,都把頭磕破了也不停,唯恐落得個生不如死的下場。
“好了,都停下吧。”鄭飛淡淡道,“先綁了,再堵上嘴。”
立刻有幾名士兵就上來要將他們綁起來,這四人都以為自己也要被“凌遲”了,又嚇得大叫起來,鼻涕都哭出來了,有兩個甚至還尿了褲子。
“閉嘴,不是要殺你們。”鄭飛滿臉厭惡的說道,四個人一聽趕緊硬生生的止住哭叫,渾身哆嗦的任由人綁住身子並堵上嘴,然後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鄭飛,等待著自己接下來的命運。
鄭飛這才說道,“想活命嗎?”
四個人都把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
鄭飛冷冷一笑突然道,“但你們剛剛在後李村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行,我雖然凌遲了李保坤,但還是不解氣,我想,也許再凌遲一個才能一解我心中的怒氣,也才能告慰後李村慘死的數百百姓,你們說,我應該凌遲你們其中哪一個呢?”
此話一出,四人又被嚇傻了,冷汗之流,幾乎在一瞬間,四個人開始爭先恐後的跪著往鄭飛身前擠,被堵上的嘴朝著鄭飛嗯嗯之叫,祈求著鄭飛饒了自己,唯恐慘遭凌遲的是自己,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