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起勁,冷不丁地發現正面已經沒有冀州騎軍了
“嗯?人呢?”
四下望去,猶未死傷的冀州軍都躲到了其他地方,哪怕面對重重包圍,他們也不願獨自面對太史慈。
明眼人都能夠看到,只有太史慈面前的屍首堆得最多,而且死相最慘。
就算是死,誰也不想自己死的太難看……
文丑已經衝了出去,此時,依舊待在他身邊的人馬只剩下寥寥數十騎。
回首望去,大部人馬已經淹沒在青州軍的人海中,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文丑大聲道:“走!今日之恥,我文丑必加倍奉還!”
拋下一句場面話,文丑扭頭便走。
另一端,時刻盯住文丑動向的青州軍急忙將情況報與太史慈知曉。
“什麼?文丑逃了?來人吶,隨我追!”
文丑可是條大魚,太史慈在遼東逛蕩的時候,他便小有名氣。
後來,文丑投奔袁紹之後,更是平步青雲,官運鴻通。
斬殺五百騎軍,雖然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功勞,可是,與俘虜文丑相比,這份功勞還是顯得略有不足。
此時,冀州騎軍已經完全陷入了包圍,進退維谷,兵敗身亡只在旦夕之間。
文丑先行逃竄,太史慈引軍追擊,一追一逃,雙方的距離卻越拉越遠。
深入敵方腹地,能夠作出這等冒險行徑的騎軍都是百戰廝殺的精銳。
也許,近戰對敵,他們雙拳難敵四手,然而,一旦策馬狂奔,冀州軍有把握勝過任何人。
太陽即將落山,天色將晚,一旦文丑他們逃離視線,再想予以緝拿的話可就難了。
太史慈明白這一點,他卯足了力氣,一心想俘虜文丑。
“噠噠噠”,馬蹄急促,雙方的差距卻沒有因為太史慈的想法而改變,反而越拉越遠。
難道文丑就這麼逃走了?
太史慈覺得很不甘心。
距離太遠,箭矢、弩矛之類的完全沒有效果,戰馬若是跟不上,文丑只會逃之夭夭。
太史慈很是懊悔,正所謂智者千慮必有一失,早知如此,他就應該留下近衛騎軍,隨時待命,而不是像之前這般為了追究大勝,一股腦地派出所有兵馬。
現在後悔已經晚了。
看著一行人遠去的背影,太史慈嘆了口氣。
文丑真的逃了嗎?
忽而,前方傳來一陣短促的喊殺聲。
太史慈勒馬急停,嘴裡道:“全體戒備,探馬何在?”
“喏!”
“速去探明來報”
“喏!”
須臾,探馬去而復還,大喜道:“將軍,是趙將軍的騎軍,他們來的正是時候,正好堵住了文丑的退路,我來的時候,趙將軍正與文丑廝殺”。
“喔,這卻是好事!”
天色漸晚,距離太遠,甚至有些分不清敵我。
不過,根據四周軍卒的驚歎聲,太史慈還是可以面前分辨出趙雲的位置。
趙雲勇冠三軍,值得他出手的人物一定是文丑!
趙雲、文丑,誰是勝利者?
不知道過了多久,勝負已分。
趙雲麾下騎軍發出陣陣歡呼聲,看模樣,應該是趙雲勝了!
無論如何,只要能夠留下文丑,這場大捷便全無瑕疵。
“可是趙子龍?”
“是太史兄?”
“不錯,正是我”
“賊帥文丑已然授首,請查驗”
太史慈搖著頭,笑罵道:“子龍做事,我自然是放心的,來人吶,今夜入城,我們不醉不歸!”
“好,不醉不歸”
文丑是在敗給趙雲之後自刎的,身為河北大將,他無法承受失敗。
突入青州,原本是為了打探敵情,誰曾想,竟然為此折了文丑。
倘若訊息傳回冀州,這對於冀州軍而言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顏良、文丑,這二人是袁紹麾下赫赫有名的大將,此時,文丑戰死,顏良可否為其報仇雪恨?
當天夜裡,各部人馬雲集都昌城。
之前許諾的軍功已經到了應驗的時候了,按照軍功簿的記載,從各處俘虜的軍馬都已經到了放歸的期限,眼下正在交給太史慈過目。
終於到了狂歡的時候。
夜空下,太史慈立在校場的木臺之上,西面,數千名軍卒久經戰陣軍卒在夜中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