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如松,沒有竊竊私語,沒有交頭接耳,更沒有不堪忍受的小動作。
太史慈立在高臺上,放眼望去,月光落在軍卒的身上,好像要把他們融掉一般。
沒有軍卒敢輕易動彈,太史慈很是滿意,不動如山,動則迅若雷霆,這才是一直夢寐以求的軍隊。
看來,一個多月的廝殺磨礪了軍心士氣,更將鐵血的軍紀深深地印刻到了行伍之中。
“這一個月來,你們沒有讓我失望,沒有讓全郡的百姓失望,那郭汜如何?二萬大軍如何?還不是一敗再敗,最終丟盔卸甲,命喪徐州?從今往後,你們用手中的刀、箭,向世人昭示了徐州軍的強悍!袁紹又怎樣?文丑的腦袋還不是懸掛在城頭?此役,徐州軍的名頭勢必將名揚天下,而你們也將光宗耀祖!”
簡短的激勵之後,聲震山谷的呼喝便沖天而起:“我徐州軍,萬勝!”
“萬勝!”
保持高昂士氣的有效方法,便是賞罰分明,有功就要有賞,不然不足以定軍心。
日間,軍卒們打了勝仗,又累又疲,夜間,無論如何都得暢飲一番。
為了此次犒賞,太史慈已經把所有庫房中堆積的銀錢都收攏了過來,加上那些堆積如山的米粟,才堪堪可以抵的上欠下的犒賞跟月俸。
好在軍卒也可以選擇用米粟支付,這才解決了錢糧不足的窘境。
當然,如果不想要米粟的話,青州境內出產的肉罐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軍陣解散之後,軍卒紛紛找到了後勤輜重營,確定戰功。
鄭方擔任後勤輜重營統領,專門負責犒賞、米俸的發放事宜。
軍功確認無疑。
在老卒的指點下,所有領取軍餉計程車卒都老老實實地排起了長隊,沒有人敢輕易插隊。
領取米粟的軍卒首先要把代表自己身份的軍牌交給鄭方,由他甄別之後,從軍功簿上遴選出與之相應的犒賞。
之後,自然有其他的吏員幫助發放。
如果是軍功數目足以抵消囚罰的死囚營軍卒,鄭方會在他們的名冊上面做上標記,然後重新為他們分發軍牌。
新的軍牌做工複雜,每一塊木牌都需要耗費匠工不少的時間。
軍牌上刻有殺敵的數目,現在的職務,以及隸屬的軍伍,在最下方甚至還有名姓,以及出生的籍貫所在。
一牌在手,讓人生出一股天下我有的感覺。
軍牌、犒賞到手,有的軍卒甚至哭出聲來,搏殺了這麼久,終於博來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他們是喜極而泣。
按照軍規,分發俸祿的這一天,軍卒可以去城內採購物品,不必受到時間的限制,當夜甚至無須歸營應卯,不過翌日卯時三刻,未歸營的軍卒必須回到軍寨之中,這是鐵律。
也就是說,軍卒們有一個晚上的時間來發洩剩餘的精力。
都昌城內的大小酒肆都已經客滿了,大街小巷,到處都是三五成群的青州軍卒。
錢三攥緊了腰間的荷包,目光在酒肆裡小娘的身上來回遊弋著,今年他已經十九歲了,可卻從來沒有嘗試過女人的味道。
小娘的那對奶/子是那麼的大,錢三真想把她們狠狠地攥在手裡,大力地揉搓著。
都說女人奶/子越大,滋味越好,可錢三一直沒有嘗試過,就在他身下的小兄弟蠢蠢欲動,甚至有昂首挺胸的跡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