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事,高興的接過小老虎,抱在懷裡,像給貓咪順毛一般的,輕輕撫摸它光滑漂亮的皮毛。
看得隨行的一臉糾結,想提醒卻又不敢。
一路慢悠悠的走回營地,本來是挺高興的,但見到營地外圍那個臉色不大好的男人時,母子二人都停下了腳步。
木盞盞低下頭,企圖將小老虎藏起來,卻發現,周圍找不到任何隱蔽物,唯一的白淵,只是個小孩,身高體格都不夠資格做盾牌。
“陛下”小聲且心虛。
“父皇”跟某女反應一樣。
“見過陛下”其餘的人皆是一臉惶恐。
白景玄靜靜的看著一行人,不發一言。
木盞盞受不了這樣的低氣壓,將小老虎交到了白淵手裡之後,慢騰騰的挪到了白景玄身邊,卻是低垂著頭,不敢看他的眼睛。
“陛下,臣妾,知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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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錯了便好。只此一次下不為例,其餘人都退下吧。”這話,聽在眾人耳中,以為是對錦妃母子以及今日隨行的人說的。然而,若是有人看見白景玄眼裡的情緒,便是知道,這不過是對隨行的人說的罷了,因為他看向木盞盞的眼神,明擺著就是不信的。
“你跟朕來。”白景玄說完這話,便往營地裡走去。
木盞盞對白淵搖了搖頭,表示自己沒事後,便跟上了白景玄步伐。
白淵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抱著小老虎的手臂,忽然加重了力道,勒得懷裡的小老虎“嗷嗚”地叫了一聲。總有一天,他會讓母妃想做什麼便做什麼,不再需要看任何人臉色,即便,那個人是他的父皇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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營地中央,白景玄的帳篷內。
“陛下勞累了一日,讓臣妾給您捶捶背吧。”才走進帳篷,木盞盞便換上了一臉討好的笑容,對白景玄道。
白景玄半躺身在榻上,看著她,似笑非笑道:“盞盞近來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是不是朕太過寵你了,恩?”
聞言,木盞盞臉上的笑容一僵,好半天,才小聲解釋道:“臣妾只是第一次見到與高牆大院內不同的景色,有些忍不住而已,與淵兒無關。陛下若是要罰的話,就罰臣妾一人就好了,還請饒過淵兒。”說這話的時候,她臉上雖然還帶著來不及斂去的討好的笑容,眼裡卻又只剩下從前的清冷。
原本,白景玄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