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只是帶著淵兒出去轉轉,若是陛下怪罪,本宮會一力承當”頓了一下,忽然想起某事,便問道:“淵兒昨日為本宮捉的那隻小老虎,方侍衛可知,被陛下待到了何處?”
昨天在山裡的時候,白景玄雖然答應了讓她養那隻老虎,卻沒有立刻交給她,說實話,在現代她雖然可以說是要什麼有什麼,但養老虎這種事,卻是完全不用想的,如今好不容易有了機會,自然是有些心癢的。
“這”方侍衛有些為難,此事他雖然知道,但是沒有皇帝的命令,卻是不好與錦妃說的,畢竟這樣嬌貴的人,若是有個抓傷咬傷的,誰也無法對皇帝交代。
木盞盞給白淵使了個眼色,他會意道:“去抱過來,本殿下抱著給母妃看看,絕不讓她碰著就可以了。”
方侍衛恨不得一口血噴出來,看著錦妃母子倆多默契,若非是年紀擺在那兒,不知情的人,估計都不會懷疑他們究竟是不是真正的母子。
用句不大好的話來形容,那便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白景玄帶著白奕這一走,幾乎整個營地都成了木盞盞與白淵的天下。苦逼的方侍衛值得去牽了小老虎過來,交到白淵手裡。
沒錯,就是牽。
為了安全起見,方侍衛臨時找了根鏈子,以栓獵狗的方式,將小老虎給栓了起來。
木盞盞與白淵表情一致,先是看了看方侍衛一眼,然後視線又轉到小老虎身上,眼裡是掩不住的驚訝。
白淵默默的接過了鎖鏈,牽著小老虎,與木盞盞一道離開了。
方侍衛扶額,指派了幾名侍衛以及在帳外伺候的侍女,跟了上去。
一方面,為了所謂的信譽,另一方面,大致估計了白景玄的接受程度,木盞盞最終老實的帶著白淵,只是在枯草叢生的平地上亂逛,與其說是來狩獵的,不如說是來遛老虎的更為確切。
感謝方侍衛的細心,使得白淵能把老虎當做狗來對待,牽著亂跑。
木盞盞扭過頭去,不忍心去看那所謂王者的墮落。
玩到最後,白淵竟是嫌那根鏈子牽著不過癮,主動放開了鏈子,讓小老虎自己跑。
“母妃,母妃,咱們一起去抓小老虎吧”他在不遠處大聲喊。
“就來了”木盞盞不忍心讓他失望,便要快步追過去,卻是被凌亂的野草給絆住了,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眼看就要摔倒了。
這時,原本跟在一旁伺候的侍女及時伸手扶住了她,力道很是巧妙,即穩住了她的身子,又沒有扯痛她的手臂。
“還好有你”木盞盞伸手捂住胸口,臉上還帶著驚恐。
“這是奴婢分內之事”侍女不敢居功。
“母妃,您沒事吧?”白淵跑了過來,擔心的望著他。
木盞盞搖頭,“母妃無事”,頓了一下,問道:“淵兒,小老虎呢?”
白淵一下子便愣住了,“額……”
轉過頭去看,入眼的僅是枯黃的野草,哪裡還有小老虎的影子。
“你們幾個閒著幹嘛,還不快去替本宮尋小老虎”木盞盞吩咐道。
幾名侍衛領了命,低下身子往枯草從中尋找那小小的老虎去了。
“淵兒也去吧”連帶著白淵一起打發走了。
木盞盞站在原地觀望了一下,高過膝蓋的枯草地裡,大小不一的幾道身影正在仔細尋找著,“扶本宮回去吧”木盞盞對侍女到,將手伸給她。
侍女扶著木盞盞,往營地走去,期間,木盞盞又一次被腳下枯草絆住,好在及時握住了侍女的手,再次倖免於難。
回到營地,木盞盞便遣了人去找方侍衛,不一會兒,人便過來了。
“末將參見錦妃娘娘”規規矩矩的行禮。
“淵兒將小老虎弄丟了……煩請方侍衛調幾個人隨本宮去尋一下。”木盞盞遲疑了一下,才說道。
聞言,方侍衛的嘴角微微抽搐,他就知道會出問題,老天爺一定是覺得他太閒了,於是派錦妃母子來折騰他。
“末將得令”轉身離去,調了幾個無事計程車兵過來,隨著木盞盞一道去尋小老虎。
再回去的路上,木盞盞幾次腳下不穩,還好那丫鬟一直走在她身邊,每次都及時扶住她。
儘管多了幾個勞動力,但礙於枯草地範圍有些大,而小老虎的身子又有些太過嬌小,直到接近日落之時,白淵他們才尋回了小老虎。
“母妃,給。”白淵完全忘記了之前的承諾,說不讓木盞盞接觸小老虎。
木盞盞也選擇性的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