載壓力更大,考慮的是大局,不會為明輝的事情出頭的。”
王思宇眯起眼睛,思索良久,才笑著道:“艾總,杜山既然能做出這樣的舉動,想必還是有幾分把握的,也極有可能,是在省委趙書記默許下進行的,既然令尊和葉部長都不主張還擊,你還是應該聽從大家的勸告才好,政治非同兒戲,不能由著性子來。”
“我沒有胡來,事實上,這是一筆交易,雙贏的交易!”艾蓉蓉伸出白嫩的手指,指了指對面的王思宇,又指了指自己,輕聲道:“開始於我們兩人,如果運作的好,也可能演變成謝家和於家之間的交易。”
“怎麼說?”王思宇側過身子,饒有興致地望著她,不動聲色地道,直覺告訴他,這個女人不簡單,起碼,不像表明那樣單純。
艾蓉蓉拿起杯子,又喝了口咖啡,輕聲道:“南粵的棋盤,本來處於膠著狀態,互相牽制,誰都不敢輕易動作,免得被群起而攻之,可你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局面,如果運作得當,完全可以從改造濱海開始,逐步向省城滲透,蠶食其他力量,最終形成兩強合作的態勢。”
“哪兩強?”王思宇笑笑,追問了一句。
“自然是謝家和於家。”頓了頓,艾蓉蓉又抿起粉唇,嫵媚地一笑,補充道:“但有個條件,謝家在金融領域的運作,必須由我來主導,在這方面,難度不小,還需要你的鼎力相助。”
王思宇微微一笑,淡然道:“艾總,這是你的真實目的嗎?”
“是,也不是。”艾蓉蓉嘆了口氣,有些惆悵地道:“雖然也在參與著謝家在經濟方面的操作,可我總被視為外人,被邊緣化,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