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使他的腰看起來像女孩子的腰一樣。
“看,”他指著山頂上一個突出的斜坡說。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雲,在200碼外的雪中好像有一個洞。
“那是洞穴,”烏姆寶帕說。
我們迅速趕了過去,發現那個洞果真是一個洞穴的入口,毫無疑問,這裡真的就是達·西爾維斯特拉寫的那個洞穴。我們走得並不快,因為到達這個避身處時,太陽已經迅速落下山去,整個洞穴裡漆黑一片。由於海拔很高,這裡的光線非常微弱。我們爬進洞穴,發現這個洞穴好像並不大。我們喝下了最後的一點酒,每人還不到一口,然後擠在一起取暖,試著在睡夢中忘記自己的痛苦。但是天氣實在是太冷了,我們怎麼也睡不著。我相信,在這個海拔高度,溫度至少有零下十四五度。對於我們這些身體疲憊虛弱、缺少食物、經歷過沙漠炎熱的人來說,這個溫度意味著什麼,相信讀者能夠想像得到。完全可以說,這是我到目前為止最接近死亡的感覺。我們就這樣靜靜地一小時一小時地忍受著寒夜,慢慢地感覺著周圍的霜凍時而刺進我們的手指,時而刺進我們的腳、時而刺到我們的臉。我們使勁兒往一塊擠,但仍然無濟於事,又冷又餓的身軀感覺不到一點兒溫暖。有時,我們中的一個人會偶爾不安地睡上幾分鐘,但是睡不多,不過也許這是幸運的,因為如果我們睡多了,我懷疑我們是否還能再醒過來。確實,我相信我們就是靠著意志力在堅持著,才使自己活了下來。
第六章 水!水!(5)
黎明前沒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