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菜,看一行文字,然後又吃一口飯,她像是被信紙上的內容深深吸引了。她沉浸在一種幸福的氣氛中,臉色紅潤,以至沒有注意我的到來。
我走到餐桌邊,她慌忙把信箋收到她的手掌裡。她說你不在家的日子裡,我總是這樣,一邊看信一邊進餐,我已經這樣好久了。我問她看誰的信?她說是一個朋友寫來的。
我說能不能給我看一看。她說不能。姐姐的瞼是幸福的臉,她的表情是重新談戀愛的表情。
姐姐又回到她的朋友和同事之中,有時她還把那些神秘的信件拿去給她的女朋友們傳閱,也有人找上門來看那些信件。一個姐姐她們單位到青秀山野炊的星期日,我闖進姐姐的臥室。好長一段時間沒有進入姐姐的臥室了,她屋裡的擺投在我的眼裡頓時生動無比,姐姐的氣氛感弱,女人的氣氛濃重。我拉開她的抽屜,發現了十幾封她愛不釋手的信。
這些信全是楊春光從南京寫來的,我拿著它們的了微微地顫動,如果你們對這些信感興趣,那麼清隨我的目光往下看。
第一封信
經過反覆考慮,我還是選擇了王祖泉。我的這種選擇,並不是因為你有什麼缺陷,而是王祖泉太厲害了。我取得碩士學位之後,一定會留在南京,王祖泉現在也聯絡了一個很不錯的單位。你曾經很在乎我跟王祖泉睡沒睡過,現在我正式告訴你,我們已經睡過了。事情就發生在你離開南京的那個晚上。
第二封
你走之後的那個晚上,王祖泉來找我。她首先是痛罵我的導師,她認為她比你漂亮,而我的導師卻說她沒有你漂亮,所以她說我的導師沒有檔次,素質差極。罵完導師之後,她要我表態,就是在你們兩個之間作出選擇。我說我選擇她。她問我用什麼證明。我說我發誓。她認為發誓等於放屁,絲毫不能證明什麼。我徵求她的意見。她說最佳的證明方法,就是兩個人睡在一起。未等我反應過來,她便拉著我朝著一個地方奔跑。我衣冠不整,腳下只穿著一雙拖鞋。我們朝著一個地方跑步前進。
第三封
天氣非常之冷,我感到有許多風劃過我的耳朵。奔跑中我們都出了一層汗,彼此也聽得到喘息聲。在一幢建築物前我們停了下來,那是乒乓球室,有一扇視窗已經破爛了,我跟隨王祖泉從視窗往裡爬。她爬了好久都爬不進去,我用雙手抬了一下她的臀部,她像一個籃球從視窗滾進去。我在抬她的臀部的時候,突然產生了一種前所未有的衝動。
我決定今晚要大幹一場。等我爬進去以後,王祖泉已經脫下她的褲子躺在乒乓球桌上。
因為天氣的原因,她沒有脫上衣。你很難想象不脫上衣是一種什麼樣的景象,這種景象提醒當事人,這是一次偷偷摸摸的工作,是一次慌慌張張匆匆忙忙的工作,富有刺激和挑戰性。我們之間就從來沒有出現過這樣的鏡頭,我不知道你不脫上衣時,會是什麼樣的情景。
第四封
我們又忙碌十多分鐘,便把事情辦完了。我感到天氣特別寒冷,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被凍僵了。其中有兩個細節我必須告訴你:一是她不像你那樣大喊大叫,她比較有涵養,始終保持沉默。我說你叫床呀。她叫了一聲“床——”。她在叫“床”的時候,我噗嗤一聲笑了。當時我們的床是乒乓球桌,她叫的“床”就是乒乓球桌,這說明她經歷這樣的事情也不是太多。第二就是我們在辦完事情的時候,乒乓球桌被我們壓塌了。那是一張用了多年乒乓球桌,它的腿已經腐爛。當然如果我們稍微收斂一點,不用太大的力氣,也不致於把球桌壓塌。
第五封
現在你應該知道我的身體不存在任何毛病,我沒有陽萎。我跟你說我陽萎,是因為我對你已經失去激情。每個週末我都和王祖泉在乒乓球室幽會。現在天氣轉暖了,我們可以在乒乓球室過夜。你知道我們一夜千多少次嗎?七次,這已經打破了我和你的紀錄。
第八封
今天是星期天,我約上了幾個朋友到詩人單克家玩。我們先是包餃子,然後猜謎,然後各自唱幾首流行歌曲。羊克同志朗誦了幾首他的新詩,我們都聽不懂。晚上我們在羊克的客廳裡鋪了一個地鋪,三男三女睡在客廳裡。王祖泉睡在我的身邊,王祖泉的身邊是胡月,胡月的身邊是趙傑。大家同睡在一起,我感到特別興奮。這時我突然想到一個字母S。我叫王祖泉睡成S狀,我也睡成S狀,兩個S合併在一起,我從後面把王祖泉收拾了。王祖泉是一個聰明的孩子,她在我們幹活的時候,故意鼾聲如雷。完事的時候,她把她的裙子塞到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