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饒有興趣的看著我吃。
吃完了飯以後,大家又聊起了天,師父又責怪我這些年來也不給他來封信。我無言以對,只好再次道歉。我剛下山時,倒是真得很想給師父寫信,但自己混得一般,說起來無非使他失望,便連信也不敢寫了;後來成了田慕君,自己春風得意,這次是真的是有些淡忘了他老人家,還有就是我在無意識規避自己的過去;再後來,我的心徹底死去了,話更無從說起,有時雖然想寫信,卻又難以下筆,這樣一直到現在,竟沒有寄過一封信。
對我的批鬥大會只進行了一會兒,然後大家又聚焦到我隱居這些年的經歷上來。除了種地,我這些年真得沒有什麼事情,實在沒什麼可說的,非要找些什麼那就是討了個媳婦生了個兒子。
在聽說我結婚生子後,魏悅就嚷嚷著追究起我的情史來,讓我坦白討媳婦的過程來。這也沒什麼可說的,就是農活做多了日久生情而已。其他幾個師兄也是對我的妻子很感興趣,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家女子除了勤勞、善良之外實在沒有多少可說的,唯獨師父十分在意我的兒子。在知道景琰的資質比我還要好的時候,師父很是高興,非要我好好教景琰武功,再給清風派培養一個高手出來。師父越說越高興,最後非要讓我把兒子帶到山上來,他要親自教他,讓景琰做他的關門弟子。
在聽到師父這個要求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