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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部分

她在逃跑,別人看見了,也能給俺扛回來!

苟老頭討好地往兩邊人看看,一個膀大腰圓的男人站出來,粗聲粗氣道:“賊漂亮!苟老頭,你真賊啊,這麼漂亮的婆姨讓你整到了。”他擦了下口水,兩眼色眯眯瞧著,說,“今天俺就不客氣,搶個先了。”

霍水仙揮著木棒砸在他脖子動脈上,這男人摔倒在地上沒站起來,長著嘴巴沒反應過來,霍水仙兩手一使勁把他轉過去,伸手在他脊背上連按幾下,傷了他的脊樑骨,這男人一下子軟在地上,爬不起來了。這苟大福在劇情中兩次把逃跑了的齊花美追了回去,還……讓他直接死了太便宜他了!霍水仙捏壞了他三塊脊柱骨,他這輩子手腳再也沒法動,只能躺在床上了。

苟大富躺在地上嚎,嚎得人頭皮發麻。這山裡村民都是沾親帶故的,很團結。他們舉起手中的農具,都衝了上來。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人,這裡之後齊花美生命最後最噁心的記憶,霍水仙拿起棍子,一個不落,把這些人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

這些傷看上去都是皮肉之傷,打得鼻青臉腫,休息休息就好,但實際上,霍水仙用了內勁,這些人的五臟六腑都被內力撞裂了,不出五日,就會脾臟、肝臟破裂而死。

霍水仙把這幾個人堵住了嘴巴,扔在屋裡,從外面鎖了門,在鄰居晾衣架上扯了兩件當地人的衣服換上了,往村外走。剛到村口山頭,一群人追上來,嘴裡大喊著“別跑!站住!”跑在最前面的,霍水仙認識,這個村的村長。

齊花美曾經摸到村長家求救,這個帶著眼鏡,看上去跟個文化人兒似的村長,罵了她一句不守婦道,拿掃著把她打回去了。

“苟老頭家的,你現在趕緊回去,俺們不打你,你要再趕往外一步,俺們打折你兩條腿!”村長痛心疾首。

“你們就不講法嗎?不怕警。察來抓嗎?”霍水仙也問得痛心疾首。

“在這裡,俺們苟家人,就是法!警。察他們要趕來搶人,俺們讓那些綠皮狗回不去!”苟村長自信滿滿。

“警。察來不了就好啊!”霍水仙也自信滿滿。她從寬大的褲子兜裡摸出一把裹了布的菜刀,一圈圈解開。苟村長拿手指著霍水仙問道:“你、你要幹什麼?”他上前一步奪刀,怕這女的當場自殺了,死在村口,太晦氣了。

霍水仙拽過他的手,把他;拉到身前,手起刀落,切了這男人的子孫根。他不是盼著村裡人口綿延嗎?偏偏他買了倆婆娘一個都沒懷上,以後也沒必要了。其他人一見,都衝上來。這山裡的村子與外面幾乎隔絕,山高皇帝遠,又沒有通訊的裝置,幾乎從無法律、人權可言。

霍水仙本身也不是什麼善類,她腦子裡全是齊花美在這山中被這些人欺負的場景,手中的刀沒了分寸,專挑人的弱點下手。

最後,村口的土地都紅了,霍水仙拿著刀,擦了擦上面的血,轉身走出這深山,結束了齊花美的噩夢。山裡有些被買來、騙來的女人聽到風聲,也都揹著包袱趕緊跑,從村口這些人身上跨過去。一個男青年躺在血泊中問:“村長,警。察怎麼還不來抓壞人,還不來救我們?”

村長捂著襠,道:“他們不敢來……來了也沒用。”

又一個女人從他們頭頂上跨過去了。

霍水仙走了一夜的山路,終於到了山腳下,見著了人煙,她對跟在身後的幾個女人道:“我只能送各位到這裡了,往後就橋歸橋,路歸路。諸位,一路走好。”她信不過這些人,這些人以前齊花美受苦的時候,一個都沒出現過。她如今傷了人,難保這些人會不會忽然又顧忌了那些所謂的親人,把她給賣了。

這幾個人哭哭啼啼,最後還是分了手,各自走。畢竟是一段不光彩的過去,誰也不想有一個知根知底的人跟自己回到原來的生活。霍水仙又提醒她們走遠些再求救,山下的村鎮裡,多少有些人和上面的山裡人是親戚,被捉回去就真的完了。

霍水仙怕被追上,也怕有人報案,這會兒電話不普及,沒法兒打電話給老家親人,也沒辦法聯絡邱天,她只能靠自己。先是在縣城一家飯館卸貨、洗碗,而後見著了老闆,也把自己收拾乾淨了,獻上了幾道菜譜,又自己露了一手。因為在進入聊齋之竹青的位面時,她穿到了和氏身上,和氏是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的好女人,霍水仙穿過去後,也曾幾次下廚做菜給兒子漢產吃,從和氏的記憶裡學到了幾首拿手家常菜。和氏是湖南人,做的菜偏辣,很開胃竄香。

飯店老闆高興得直搓手,這會兒還是80年代中期,別說網路了,很多地方連書報亭都沒有,菜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