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那衝擊力,可是夠足了!”
“不需要,賈寶玉想要扭轉文名,那等殘酷的事情不會再做。但是史鼎的話……賈寶玉肯定要重懲史鼎!史鼎不會死,但是手腳是保不住了。
哈哈,賈寶玉為了立威打斷自己人的手腳,這事情有趣,給他幾個世家當作看戲的賞錢我也願意啊!”
唐三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後合。
大周不過是一介屬國,很少有人能進他的眼睛。賈寶玉是一個,能看賈寶玉的笑話,他是真的願意用幾個世家來換……
尚寶卿的府邸裡,寶玉一邊品茶,一邊捧讀書卷。
他很是清閒,似乎一點沒把掌控金陵的事情放在心上……
“寶二爺!”
求不得叫了一聲,拉扯馬匹進了寶玉的院子。
方思民在後面開啟精鐵牢籠,小心招呼著,讓穿著粗布囚衣的中年男子下車。
“你們玩什麼呢?”
看見這個男子,寶玉差點摔了書卷,連忙迎接上前。
第一年的時候賈府過年,史鼎可是拜訪過賈母,他見過,自然也知道關係。
按照輩分算的話,他得叫史鼎一聲三舅……
他讓青蓮帶了杌凳過來,扶著史鼎坐下,只見史鼎是個留著三縷長髯的英俊中年,只是臉色蒼白,嘴唇帶紫
聽說史府完全沒落的原因,就是因為史鼎在十幾年前被人重傷,傷勢至今未愈。
“咳咳,寶哥兒有出息了,好!很好!”
史鼎咳嗽了兩聲,笑得歡快道:“跟你小子比起來,我這個老病秧子是沒用了,要不是姑母的接濟,我連湘雲都養不活。”
“舅父別這樣說,您歇著,只要好好養傷,以後有我。”
賈史王薛四家同氣連枝,雖然不是親的,寶玉也願意喊一聲舅父。
據說史鼎受傷,還是為了保護王夫人……
想到這件事情,寶玉更加親近,小聲吩咐了求不得,就陪著史鼎。
史鼎搖了搖頭,笑道:“好了,今個我來自然有事。我聽說了,陛下幫你燒了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你添了油,這火燒的不錯。可是要多掌控金陵,只是利誘不夠,還需要立威。”
“這個用不著您費心啊。”
寶玉連忙安慰。
史鼎再次搖頭,伸出一條腿,手掌用了些力氣,就是咳了一口血腥氣出來。
他嘆了幾聲老了,沒用了,猛然,衝著自己的膝蓋掌劈而下!
可是這時候,寶玉正氣加身,超越萬斤的力氣一個拉扯,讓他劈了個空……
“寶哥兒?”
史鼎詫異看去。
寶玉苦笑搖頭,問道:“舅父,誰說寶玉想要立威的?好吧,寶玉跟您說句實話,掌控金陵城的這件事情,根本就是滔天洪流!現在的金陵城,沒人能夠擋住!”
“賈雨村也擋不住?他可是個有能耐的!”
“賈雨村我還真看不透,不過他會閉門一個月,剩下的唐白衣傻乎乎的,估計修行修傻了,根本沒本事阻攔這股子洪流。”
寶玉嘆氣道:“您就把心放肚子裡,好好的養傷就行,對了!”
寶玉從袖口取出一大疊銀票,不數都知道有三四萬兩。他無奈道:“我已經吩咐了求不得,他和申哥兒應該就在去您府上的路上,您吶,拿著銀票吃喝玩樂,別的什麼都不用管……藥王孫思邈正在給家母療傷,等那邊完事了,我請他來金陵就是。”
“不行,你缺銀子,賈府也缺銀子。”
史鼎連忙拒絕。
寶玉徹底無奈,死乞白賴的塞了過去。
“您拿著,這銀子不是我的,也不能進入賈府或者史府,但是咱們吃喝玩樂什麼的,誰也管不著!”
想了想,寶玉小心的叮囑道:“記住,只能吃喝玩樂!府上那邊不用管,求不得和申哥兒帶了我最近收到的禮品過去,能撐一陣子……”
只能吃喝玩樂?
史鼎怎麼也想不清楚,為什麼只能吃喝玩樂?這麼多的銀子,得吃到猴年馬月去?
他更想不清楚,寶玉說的滔天洪流到底是什麼……
不過,既然寶玉這樣說了,他也犯不著一定擰著,又怕寶玉是另有深意,乾脆換了衣著,裝點了門臉,一身富貴,滿身榮華,去享受許久不曾享受的東西……
金陵城最大的酒樓內,也是其中一等一的,屏風遮擋的雅間。
唐二和唐三壓了銀票,擺了五個白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