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一口水也不准他們喝,還在葉大人珊珊去遲之後命人端上火盆烤之,不知是否有這回事?”
“沒錯,是有這麼回事。”葉思忘面不改色的承認。全朝官員為之譁然。
“原來真有此事,葉大人如此苛待朝廷命官,不知是為了何故?”柳智清裝出一副關心的神色問著葉思忘。葉思忘粲然一笑,道:“這樣做有兩個原因。”
“哪兩個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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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兵困南荒 第十六節 責難
“第一是考驗他們,第二是鍛鍊他們。”葉思忘笑了笑,朗聲說道。皇帝和群眾都是一愣,只要明眼人都看得出,葉思忘根本就是故意整人,現下卻夷然不懼的要在朝堂之上講出,眾人心中不禁湧上一陣怪異的感覺。
“此話怎麼說?”
皇帝問著葉思忘,其在皇帝心中,對葉思忘的作為可謂萬分的歡喜,該殺的就殺,不能殺的就只是警告一下了事,可謂沒有一點過分之處,反而減少了他的心頭隱患,因此,在他的心中,只要葉思忘能說出個理由,他就不會治葉思忘的罪,只要讓他有一個可以堵住群臣嘴巴的理由就夠了。
柳智清則眯起眼睛看著葉思忘,心中不停的揣摩著,不知葉思忘會說出什麼理由,雖然這一次已經做好了不能治葉思忘罪的準備,但是,誠然如柳文龍所說的,難得有機會可以收拾葉思忘,即使不能一次就收拾了他,但給他一點警告也是好的。因此,柳智清一臉關切的問道:“哦,葉大人此話怎講?我等願聞其詳。”
葉思忘笑了笑,慢條斯理的環視一週,讓眾人對自己眼中的坦然清晰可見,表示著自己的問心無愧,道:“首先,是第一個原因。不知皇上和各位大人是否知道,南荒天氣溼熱,與京城大大的不同,特別是現在的季節,毒辣的太陽,根本不是我等這樣的北方人能承受得了的,許多從北方去的人,就因為適應不了南荒的氣候而導致客死異鄉。臣等此去不是為了別的,是去打戰,如果南蠻王故意隱匿不出,讓我軍因受不了嚴苛的氣候而不戰自敗,那莫說勝利,恐怕能不能活著回來都是個問題。況且,臣早已說過,兵者,詭道也。臣之所以故意遲到,乃是為了考驗十位大人的耐性,如果僅僅為了區區幾個時辰就暴跳如雷,那麼,如果敵軍使用毒計算計我軍的時候,需要將領們沉著冷靜應對的時候,帶兵的將領就必須冷靜,不能因為輕舉妄動,沉不住氣而導致戰爭的失敗。”
眾人點點頭,帶兵的將領需要擁有絕佳的冷靜功夫,這是眾人都贊同的事情,欲速則不達。
“那第二個原因呢?”
“還是如上面所說的,南荒天氣炎熱,將領的健康左右著軍隊的勝敗,如果此次跟隨臣到南荒平亂的將領病倒了,那對於士氣、對於軍隊的指揮都將造成巨大的影響,甚至可能導致戰爭的失敗。臣之所以故意烘烤十位大人,乃是模仿南荒最炎熱的天氣,讓十位軍官體會,如果不能撐過去,那麼,他就沒有資格參加此次南荒平亂的戰爭。”葉思忘氣定神閒的說著,表情輕鬆,一點也不為柳智清等人的責難擔心。
皇帝點點頭,道:“愛卿之言有理,愛卿所作一切都是為取的戰爭勝利做準備,朕不認為有過,反而有功,各位愛卿認為呢?”
柳智清板著臉孔,冷冷一笑,道:“那麼,葉大人為何要殺了曲飛三人呢?難道不是倚仗著手中的天龍劍和九龍佩,恃強凌弱嗎?”
“哈哈”葉思忘笑了起來,臉上的表情彷彿柳智清說了一句多麼可笑的話。葉思忘先朝皇帝告罪,請求皇帝原諒自己在這個金鑾殿上還如此的輕狂,然後看著柳智清,一副冤枉痛心的表情,道:“原來右相大人寧願被冤枉,寧願被破壞名聲,寧願讓人認為大人是一個不知進退、結黨營私、以權謀私、隻手遮天,凌越皇上的人。”
“放肆!”柳智清想不到葉思忘竟敢如此說,臉色一變,一邊大聲呵斥,一邊偷看了一眼皇帝的表情。“葉大人怎可當著皇上如此侮蔑本相,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皇上,葉思忘如此大逆不道,請皇上治他一個心懷不軌,侮蔑朝廷命官的罪責。”
皇帝臉孔繃得緊緊地,表情陰沉,輕輕放在龍椅地扶手上,有些高深莫測,讓人摸不準他的心思:“葉卿,朕要知道你何處此言?柳相是朝中重臣,國之棟樑,如果沒有證據,朕不准你如此說他。”
“是皇上,臣遵旨。”葉思忘恭敬的應著,然後轉向柳智清,滿臉不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