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大人與下官有著同僚之誼,在情在理,本官都應該幫助四位夫人討回公道,故,四位夫人請放心,都回去吧,等明日上朝的時候,本官自會向皇上稟明一切,請皇上為四位夫人主持公道。”
於是,第二天的早朝,葉思忘被皇帝從忙碌的準備中招了來。
“陛下,臣以為,葉大人胡亂使用天龍劍、九龍玉佩,是對朝廷、對皇上的侮辱,為了皇上的聲譽和朝廷的威嚴著想,臣請陛下收回賜出的天龍劍和九龍玉佩。”倒黴的馬行風又被右相一派推了出來,做此次參奏的發言人。
在昨日柳智清給宋夕客的書信中,柳智清讓宋夕客把事情隨意的處置一下就行,因為在現在這樣的時候,皇帝是不會太過為難葉思忘的,況且,葉思忘的行動雖然過分,但皇帝根本就沒有什麼反映,看來好像是默許了似的。
那麼,就沒必要在這種時候觸皇帝的黴頭,徒自惹皇帝不高興,況且,死了的常福清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人,三個軍官也被罷了職,就是找回了公道,皇帝也不會再恢復他們的職位,柳智清手中的權力也被搶走了,皇帝根本就不可能再把這幾個位置還回去。又何必在這種最不該出風頭的時候出頭呢?
於是,柳智清明知道皇帝不會處罰葉思忘,便讓宋夕客隨便的敷衍一下四個婦人,打發了他們,如果能讓葉思忘獲罪,那就儘量的讓他獲罪,如果不能也不用勉強,只是警告他一下就可以了。
皇帝點點頭,轉向葉思忘,道:“葉卿,卿有何解釋?”
葉思忘神色平靜,絲毫不為馬行風的參奏而驚慌色變,笑了笑,道:“啟稟陛下,臣問心無愧。”
“既然葉大人問心無愧,那麼就請葉大人為我等解釋一下其中的因由吧,皇上,畢竟,葉大人如此棟樑之材,怎能隨意的讓人侮蔑呢?”老狐狸一般的柳智清呵呵笑著向皇帝提議,說的在情在理,根本就讓人無從反駁。葉思忘也不反駁他,道:“皇上,既然右相大人過問,那臣就說一說臣的理由。”
“准奏,葉卿儘可把你的理由說出來。”皇帝點頭同意。
“是,陛下!”葉思忘應是,面色誠懇恭敬,但口中卻來個睜眼瞎說:“陛下,右相大人,此次臣奉命領軍出征南荒,乃是重振我朝天威的第一步,如果這一步走好了,那放眼四海,天下誰還敢輕視我朝?誰還敢認為我朝可欺?”
皇帝點點頭,表示同意,雖然皇帝心中不願承認,但事實就是天朝一向不被各國所重視,俱認為天朝文強武弱,軟弱可欺,根本不把天朝放在眼裡,天朝確實需要一場可以證明自己強大的戰爭,那麼,這一次的戰爭,就如葉思忘所說的一般,是一場具有重大意義的戰爭。況且,死的人全部都是柳智清的人,在皇帝心裡來說,死的越多越好,他不僅不會怪責葉思忘,反而想賞賜他。
“陛下,右相大人,但凡戰爭,講究的是糧草先行,充足的物資準備,保證糧草的供應,才是獲勝的基本保證,但常福清此人,包藏禍心,故意為難臣等,左右找藉口不肯給臣需要的物資,臣受點委屈事小,但戰爭的勝負事大,如果損到我朝、我皇的天威,讓各國輕視,那常福清擔當得起嗎?”
“另外,臣是此次出征的元帥、領將,不止要保證戰爭的勝利,還要最大限度的減少士兵不必要的傷亡,為我天朝開疆拓土。”
“天龍劍和九龍佩乃是皇上親賜,代表的是皇上對臣的重託和信任,臣無論如何也不敢辜負,戰爭是不容許犯錯的,錯了可能代表的就是永遠的失敗,今日臣容忍了他們的錯誤,那來日如果因為四人的過失導致了我軍的失敗,那麼,請問馬大人,你還有閒心在這裡參奏我嗎?”
馬行風被問得一窒,面上肌肉抽搐著,皮笑肉不笑的看了葉思忘一眼,卻不知該怎麼回答。
葉思忘神情一揚,砰一聲跪在地上,昂然道:“臣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錯?如果一心為了朝廷著想也有罪,一心為了振我皇聲威也有錯,那臣無話可說,請陛下賜臣死罪,臣必不會有任何的怨言。”
葉思忘的話剛說完,皇帝還沒說話,耿直的柳嚴已經當場喝彩:“壯哉,斯言。陛下,行軍作戰,紀律為先,葉大人此為也可說是為了嚴明軍紀不得已而為之,請陛下明察。”
皇帝點點頭,這時,柳智清突然微微的笑著道:“葉大人真是用心良苦,不過,本相還有一處不解,希望葉大人為本官一解疑惑。”
“右相大人請說。”
“好,本相聽說葉大人選拔此次隨行將領的時候,故意讓前去候選的十名武官在大太陽底下等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