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那粗壯有力的大腿猛然一抬,如同閃電般迅猛地踹出一腳,目標正是許大茂的下體要害部位。這一腳帶著雷霆萬鈞之勢,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力道之大更是讓人膽寒。
許大茂甚至連躲閃的機會都沒有,只聽得“砰”的一聲悶響,彷彿有什麼東西破碎了一般。緊接著,空氣中傳來一陣令人毛骨悚然的“咔嚓”聲,猶如雞蛋被硬生生踩碎。
剎那間,許大茂整個人僵住了,疼痛如潮水般洶湧襲來。那種劇痛,已經超越了他所能承受的極限,以至於讓他根本無法發出任何聲音。只見他的臉色瞬間漲得通紅,就像熟透的蘋果一樣,額頭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滾滾而下。
他瞪大了雙眼,眼珠子幾乎要從眼眶裡蹦出來,嘴巴張得大大的,卻發不出一絲聲響,只能徒勞地喘著粗氣。隨後,他的身體失去了支撐,像一根折斷的木頭,直挺挺地向後倒去。
許大茂重重地摔倒在地後,身體蜷縮成一團,宛如一隻煮熟的大蝦。他的雙手緊緊抱住自己的下體,手指深深地嵌入肉裡,似乎想要透過這種方式來減輕一些痛苦,但一切都是徒勞。他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每一次抖動都伴隨著鑽心的刺痛。
不僅如此,許大茂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沿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他面色扭曲,表情極度痛苦,嘴裡不時發出微弱的“嗯……哼……嗯……”的呻吟聲。由於疼痛難忍,他在地上來回翻滾著,試圖找到一個稍微舒適一點的姿勢,但無論怎樣都無濟於事。
而此時的傻柱,則站在一旁得意洋洋地看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許大茂,臉上露出輕蔑的笑容。對於許大茂所遭受的巨大痛苦,他絲毫沒有表現出半點憐憫和同情。
就在這時,正值下班時間,四合院周圍漸漸熱鬧起來。人們或成群,或獨自一人,紛紛朝著這邊走來。當他們看到躺在地上痛苦掙扎的許大茂時,無一例外地都倒吸了一口涼氣,心中暗暗驚歎傻柱下手之狠辣。有些人忍不住搖頭嘆息,有些人則指指點點,議論紛紛。但大多數人只是遠遠地觀望著,不敢輕易上前插手此事。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劉海中突然一步跨出,站到了眾人面前。他緊皺著眉頭,目光先是落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的許大茂身上,然後迅速移向一臉憤怒的傻柱,大聲喊道:“傻柱!你這是幹啥呢?許大茂到底咋惹著你啦?瞧把人打得,下手也忒狠了點兒吧!”
傻柱聽到劉海中的質問,猛地轉過頭來,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沒好氣地說道:“哼!二大爺,您問我幹啥?那您可得好好問問這位許大茂了!今兒個王媒婆好心好意給我介紹個相親物件,本來一切都順順利利的。可誰知道啊,這許大茂不知道抽哪門子風,居然跑過去搗亂!他跟我那相親物件瞎咧咧些啥您知道不?他竟然說我是個傻了吧唧、還瘸腿的傢伙!這不是明擺著故意造謠嘛!您說說看,遇到這樣的事兒,我能忍得了嗎?我不揍他一頓難消心頭之恨吶!”
傻柱這番話一說出口,周圍那些原本不明所以、只是來看熱鬧的人們一下子恍然大悟。原來傻柱之所以動手打許大茂,完全是因為許大茂搞破壞,毀了人家的相親大事兒。這下可好,大家心裡都有了譜兒,紛紛交頭接耳起來。
“嘿喲,原來是這麼回事兒啊!這許大茂也太缺德了,難怪傻柱會發火打人。”
“就是就是,人家好不容易相個親,被他這麼一攪和,換做是誰都得生氣呀!”
“該打!這種專門破壞別人姻緣的人,就該狠狠教訓一下,讓他長長記性!”
一時間,輿論的風向全都倒向了傻柱這邊,而剛剛還感覺可憐的許大茂,則成了眾矢之的,被大家指指點點,好不狼狽。
劉海中聽到傻柱的一番話語後,他那厚厚的嘴唇忍不住抽動了幾下,心中暗自思忖道:“這個許大茂啊,你去破壞傻柱的相親也就罷了,可怎地如此不小心竟讓傻柱給知曉了呢?你這不是自討苦吃、主動送上門來找打嘛!”
然而,劉海中心裡清楚得很,此時此刻必須得壓制住傻柱囂張的氣焰才行。否則人人都如同葉凡那般肆意妄為,那他這位管事大爺的威嚴又將置於何地呢?
想到此處,劉海中硬著頭皮、昧著良心瞪向傻柱,義正言辭地說道:“傻柱啊,你就別再強詞奪理、百般狡辯啦!即便真如你所說,是許大茂攪黃了你的相親之事,那你完全可以告知咱們這些管事大爺呀。我們定會替你主持公道,為你排憂解難的。但是,你怎能這般衝動,二話不說就直接對人家動起手來了呢?倘若大家都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