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田喜梅與秦京茹截然不同,她絕不可能僅僅因為許大茂的幾句花言巧語便輕信傻柱是個傻瓜。
然而,不得不承認的是,傻柱留給田喜梅的第一印象實在算不上良好。且不說他那略顯蒼老的面容、其貌不揚的長相以及矮小的身材,單就他的為人處世而言,就讓人難以捉摸。
若要說他毫無主見吧,可有時他卻會表現出一種莫名的自得其樂,甚至還會有些得意忘形地顯擺自己;但倘若斷言他很有主見呢,卻又發現他在很多事情上總是盲目聽從易中海的意見,幾乎從不反駁。
仔細回想一下原劇中那個傻柱的形象,簡直活脫脫像一尊樂山大佛一般,只要是覺得對他人有益處的事情,他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滿心期待著能夠從別人的嘴裡聽到那些讚美和奉承之詞。
正是由於傻柱如此這般的性格特點,最終害得那些真心對待他的人深受其害。比如婁曉娥,還有他們倆的親兒子何曉,都因為傻柱這種行事風格而吃盡苦頭。
不過好在如今這個世界裡,婁曉娥與傻柱之間再無任何瓜葛,自然也就談不上會有何曉這個人的存在了。即便婁曉娥日後真的生下孩子,那孩子也必定是姓葉。
時值臘月中旬的四九城,年味漸濃,距離傳統的農曆新年已是近在咫尺。此時的軋鋼廠內依舊忙碌不堪,工人們尚未結束一天的工作,但天色早已黯淡下來。
太陽宛如一位疲憊至極的旅人,早早地便踏上歸途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則是一輪彎彎的明月,它如同一位害羞的少女,悄無聲息地爬上了天空,將清冷的光輝灑向大地。
95號四合院。
傍晚時分,月亮剛剛升起,亮堂堂的月光灑在了四合院門口。只見傻柱悠然自得地坐在自家門前,看似平靜,但他那雙眼睛卻時不時地朝著院門口張望,似乎在等待著什麼人的出現。沒錯,他正是在等待那個讓他恨得牙癢癢的許大茂回來。
要說這傻柱為何要坐等許大茂呢?原因其實很簡單,那便是他要兌現之前對自己許下的諾言——狠狠地暴揍許大茂一頓!而此次行動,傻柱可謂是準備充分,不僅早早地就將動手的理由想好了,甚至連細節都考慮得十分周全。
傻柱的理由就是許大茂居然膽大包天地破壞了他的相親大事!並且,這件事可不是空口白話,還有王媒婆能夠作為證人呢!既然已經有了如此充足的藉口,那麼傻柱覺得自己去教訓許大茂簡直就是天經地義之事。
況且,如果院裡的人們知曉了許大茂所犯下的這種惡行,想必他們也都會異口同聲地說出一個字:“該!”
畢竟,在這四合院裡,破壞他人相親可一直都是眾人心中的大忌。大家都明白,今天許大茂可以破壞傻柱的相親,難保明天他不會故技重施去攪黃其他人的好事兒。再說了,萬一哪天傻柱因為心裡憤憤不平,也學著許大茂的樣子去破壞別人的相親,那整個院子豈不是亂套了嗎?因此,像許大茂這樣的惡劣行徑,實在是令人髮指。
所以,即便傻柱真的出手打了他許大茂,恐怕許大茂也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呀!
畢竟他做的事情,被傻柱當場抓到了。
天黑以後,軋鋼廠下班,工人們陸陸續續的回到家中。
許大茂就是其中的一個,直到現在許大茂還在憤憤不平。
因為他覺得,今天沒有把傻柱和田喜梅的相親,徹底攪和黃了。
今天下班回來的路上,許大茂心裡還在想,那麼漂亮的姑娘,嫁給傻柱那個王八蛋。
自己還要不要面子,老子還沒結婚呢,你傻柱結婚了,媳婦還那麼漂亮。
你讓我許大茂的面子放在哪裡?
於是,許大茂也是起了心思。
那就是回頭找一下王媒婆,打聽一下和傻柱相親的那個姑娘。
能截胡就截胡了,自己把田喜梅娶回家,是不是能把傻柱給氣死。
就在想著怎麼截胡傻柱的物件,許大茂回到了四合院。
當許大茂晃晃悠悠地走進中院的時候,一直坐在門口觀察著四周動靜的傻柱那雙原本有些黯淡無光的眼睛瞬間亮了起來,就好像黑暗中突然亮起的兩盞明燈一般。
只見傻柱不慌不忙、慢悠悠地從凳子上站起身來,而他的右手則緊緊握著一隻破舊不堪的鞋子,那鞋子的鞋底已經磨損得不成樣子,彷彿經歷過無數次激烈戰鬥似的。
要知道,傻柱可是有著自己獨特的行事準則——打人那就必須得打臉,這樣才能讓對方深刻記住教訓;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