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的這番言辭一出,立刻引來了院子裡眾多年輕人們的齊聲響應與贊同。畢竟像這樣破壞他人相親的惡劣行徑,無論是擱在誰的身上,恐怕都是難以容忍和接受的。
“一大爺說得太對啦!這本來就是一回事兒嘛,如果不是許大茂心懷鬼胎去攪黃傻柱的相親,好端端的傻柱又怎會無緣無故地動手揍他呢?”其中一個年輕人義憤填膺地說道。
“對啊,一點錯都沒有!就許大茂這種道德敗壞、專幹壞事去破壞別人相親的傢伙,就算被打死也純屬咎由自取、罪有應得!”另一個年輕人跟著附和道,臉上滿是憤憤不平之色。
而此時,又有人開口了:“一大爺能讓傻柱給許大茂出醫藥費,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相當寬厚仁慈了。要不然啊,許大茂哪還有這般好果子吃!”
“可不就是嘛!這事兒明擺著就是許大茂理虧在先,一大爺處理得如此公正合理,已經讓許大茂佔足便宜啦!”眾人紛紛點頭稱是,表示對易中海做法的支援和認可。
這些此起彼伏的話語,猶如一道道銅牆鐵壁一般,將閻埠貴原本想要替許大茂辯解幾句的念頭給徹底封死在了喉嚨口。要知道,閻埠貴此人向來精於算計,凡事都要權衡利弊得失一番。
可眼下面對著這樣一邊倒的輿論形勢,即便他心裡再怎麼想著要幫襯許大茂一把,此刻也深知那已是萬萬不可行之事了。否則的話,一旦觸犯了眾怒,只怕連自己也要惹來一身麻煩吶!
然而,劉海中那顆不甘的心依舊在燃燒,只見他聲嘶力竭地吼道:“都給我靜一下!”這突如其來的一嗓子,彷彿一道驚雷劃破長空,瞬間將那些原本義憤填膺、情緒激動得如同即將噴發的火山一般的院裡人們震住了,他們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最終緩緩安靜了下來。
待四周徹底安靜之後,劉海中清了清嗓子,再次張開嘴巴說道:“這次許大茂破壞傻柱相親這件事,確實是他做得不對。但話又說回來,傻柱啊,你可不能就這樣輕易地動用私刑啊!
倘若每個人遇到事情都像你這般直接使用暴力解決,那咱們國家設立的王法和法律還有何意義呢?任何事情都是有規矩可循的呀,咱們這些作為院裡管事大爺的存在,不正是為了調解院裡出現的各種糾紛嘛。
假如人人都效仿傻柱你的做法,那麼以後但凡有人碰到點事兒,豈不是都能毫無顧忌地直接動手了?那還要派出所來幹嘛呢?再說了,傻柱你這次出手未免也太重了些吧。這可不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啊,大家應當以此為鑑,切不可去盲目地支援像你這樣的施暴者。”
傻柱聽完這番話後,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哼,目光冷冷地盯著劉海中,心中暗自思忖著,哼,這個老傢伙,敢情是想趁著這次機會拿自己開刀,好樹立起他在院子裡的威風呢。
傻柱眼神冷漠地直視著劉海中,嘴角微微上揚,語氣冰冷地開口道:“二大爺,事情已經成這個樣子了,既然這事兒已然發生了,倘若我沒有對許大茂動手,您又打算如何讓許大茂承擔責任呢?不妨說一說您的處置之法,也好讓在場的諸位街坊鄰居們都聽一聽!”
話畢,傻柱便如同一隻緊盯獵物的猛獸一般,牢牢地將目光鎖定在了劉海中的身上,彷彿只要對方稍有異動,他便能立刻撲上去將其撕碎。
而劉海中聽到傻柱這番質問後,整個人不由得一愣。
說實話,對於該如何處理許大茂這件事,他壓根兒就從未認真思考過。
畢竟,他原本打的如意算盤可是拿傻柱開刀啊!由於葉凡的緣故,他這位管事大爺在四合院中的威望可謂是一落千丈。
因此,此次事件於他而言,不過是一個絕佳的契機,能夠藉此重塑自己往日的威嚴罷了。
所以,自始至終,劉海中心思全然不在如何妥善處置許大茂之上。再者說了,如今許大茂都已經被傻柱揍得慘不忍睹、不成人形了,還有啥好處理的呀?
此時此刻,他心心念念想著的唯有怎樣收拾傻柱,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去琢磨如何處置許大茂喲!
可是現在傻柱問了出來,自己不回答嗎?
那可不行,不然自己不是成了故意為難傻柱了?
那如果真變成這個樣子,自己以後又該如何在眾人面前樹立起應有的威信呢?
想到這裡,劉海中心裡雖然有些發虛,但也只能咬咬牙、硬著頭皮開口說道:“依我看啊,自然得讓那個許大茂當面給你賠禮道歉才行,而且不光如此,他還必須當著咱院子裡所有人的面作出保證,從今往後再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