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一番話猶如連珠炮一般,直直地朝著閻埠貴轟去,瞬間便將其懟得啞口無言。此時的閻埠貴心中忐忑不安,他著實害怕傻柱這個混不吝的主兒真的發起瘋來,不顧一切地跑去破壞自家兒子的相親大事。
而且,倘若傻柱真的這麼做了,並拿著今日自己所說的那些話反過來堵住自己的嘴,那他可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
畢竟,這些話確確實實是從他自己口中說出來的呀!如此一來,閻埠貴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困境之中,他萬萬沒有想到,平日裡看起來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傻柱,居然也有這般能言善辯的時候,竟學會動腦子了。
而一旁的易中海呢,當他看到傻柱字字句句都精準無誤地戳中了閻埠貴和劉海中的痛處時,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心中暗自得意起來。
只見易中海微微上揚嘴角,緩緩開口說道:“二大爺,三大爺,柱子剛才說的很有有理。許大茂蓄意破壞柱子的相親,這可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啊。
雖說柱子衝動之下出手打了許大茂,但事出有因,也是人之常情嘛。依我看吶,就讓柱子承擔許大茂此次受傷的醫藥費用,這件事情就這樣妥善解決好了。”
易中海的這番話語剛一落地,立刻又在整個四合院裡掀起了一陣軒然大波。人們交頭接耳,紛紛議論著此事。
就在這時,人群中有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猛地站起身來,高聲問道:“一大爺,如果許大茂以後繼續搗亂院裡其他人的相親,那該怎麼辦呢?”
這個小夥子說出了院裡人的心聲,要知道,哪有年輕的小夥子不想娶媳婦的。
其實,這一次的全院大會,劉海中失算了,他們沒有想到,院裡的人,會對許大茂這次的事情這麼反感。
傻柱聽了那小夥子所說的一番話語之後,神色猛地一震,緊接著便迅速地從座位上站起身來,一邊揮舞著手臂,一邊大聲喊道:“沒錯啊!你們想想看,這許大茂要是以後再膽敢搞出這種么蛾子,蓄意去破壞咱們院裡其他人的相親,那可如何是好?這次幸虧是被我給及時發現到了,要不然豈不是又讓那個許大茂給僥倖逃脫掉了?”
傻柱的這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剛剛落下,人群之中便陸陸續續地有一些人站了出來,他們紛紛將目光投向了坐在一旁的劉海中,七嘴八舌地開始向他發問。
其中一人滿臉焦急地開口道:“二大爺呀,您家的大兒子這不才剛剛結婚嘛,所以您自然是不用為此而發愁啦。可是我家那小子到現在還沒物件呢,如果許大茂真要存心去破壞我家孩子的相親,那該咋辦喲?”
另一人也是連連點頭附和道:“可不是嘛!二大爺,您家裡還有兩個孩子暫時不用成家,所以您可能不太著急。但我不一樣啊,我這心裡頭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這時,又有人把矛頭指向了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三大爺,高聲嚷道:“三大爺,您瞧瞧您家的解成,如今也已經到了適婚的年齡啦。難不成您就一點兒都不擔心會有人故意去攪黃他的相親嗎?”
聽到這話,原本一直坐著的閻解成立馬“噌”地一下站起了身子,瞪大了雙眼,死死地盯著剛才說話的那個人,怒不可遏地吼道:“放你孃的狗屁!有種你試試看,敢動我相親的事兒一根汗毛,老子非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不可!”
閻解成的這番話,猶如一把鋒利無比的刀子,狠狠地紮在了他父親閻埠貴的心窩子上,毫不留情地抽打他那張老臉。
你們紛紛指責傻柱出手太重,但是你們看看閻解成,這都要抽筋剝皮了。
此時的傻柱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撇了撇嘴,輕蔑地看著閻解成說道:“嘿喲,我說你激動個啥勁兒呢?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呀,這不都是你老子、咱們的三大爺自己講出來的嘛!”
話音剛落,他又將目光轉向一旁的劉海中,挑釁般地繼續說道:“二大爺,您瞧瞧,我這出手哪算重啊?人家閻解成都要抽筋剝皮了!”
劉海中聽到這話,嘴唇微微動了動,想要反駁卻又不知從何說起。此刻他的心中早已對閻解成充滿了怨恨:好你個臭小子,這種時候居然還敢亂說話!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閻解放突然站了出來。他一臉嚴肅地盯著閻埠貴,義正言辭地說道:“爹,我覺得傻柱他沒毛病!您想想看,那許大茂乾的叫什麼事兒啊?他故意破壞別人的相親,這不明擺著就是要砸傻柱家的飯碗嗎?俗話說得好,‘寧拆十座廟,不毀一樁婚’。
所以,傻柱揍許